“甚是不错,这几钱银子,赏你了。”那人颇为大胆,谁人不知程粤的‘丰功伟绩’,只嗤笑一声便扬长而去。
那说书人倒是开心,他将这几钱银子收入囊中,鼻间的小胡子一跳一跳的,“嘿嘿,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那人倒是乐此不彼,他道:“这程大人是何许人也?”
苦遥远远看着,他离的不近,那高尾少年也一直背对着他,现在稍稍一个侧脸让他看见。肤如凝脂不过是美谈,但他展现的淋漓尽致,薄薄的嘴唇抿起,那大大的眼睛里闪着些什么,煞是好看。
他皱皱眉,这少年长得着实是女气了些。
便听那说书人嘿嘿一笑,摆着文人傲骨的模样,但是微微前屈的肩颈还是暴露了他驼背的短处,“这程大人乃京城的‘不可说’。”
那少年稍有兴致,他抬抬眉毛,“那你为何可以说?”
说书人神秘地挤挤眼睛,不过这动作还是猥琐了些,那少年人退开。
“郎君未能领悟老朽一番意思,天纵英才说的便是这位程大人,少年时不过是一农妇的儿子……”
那少年听的津津有味,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马蹄嘶叫声,那声音颇为洪亮,不料少年脸色一变,拔腿便跑,那速度苦遥看得都目瞪口呆。
说书人嘟囔一声便开嗓讲起其他故事,声声嘶哑,但是略有一番豪情壮志,只是在外人耳中听来不过是瞎扯罢了。
苦遥听够了故事去桥洞里找甜遥,却发现人已不在,连包袱都不见了。
“诶?包袱呢!”苦遥哀叹一声,他跑下来到处找,几乎是崩溃地喊出来。
“你哭甚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甜遥甚是不解,他背上背着包袱头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苦遥一转头就看见那包袱还在,打了个嗝,“嗝——你去哪了?我还以为我将卷轴弄丢了,师姐肯定会生气的。”
甜遥:“……”
“出去吃了点饭,给你带的,快些吃,咱们将这东西给师姐处理。”甜遥还是比苦遥有理智的多,他将手上热腾腾的包子递给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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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粤,你知道隔壁婶子的夫君找过我多少次了吗?”赵浮手里拿出一块抹布,她将桌台擦了擦,然后想拿出去洗洗,程粤连忙拿过来,笑得讨好,“不用不用,我来我来。”
赵浮翻了个白眼,气不打一处来,嗓音略略提高一些,“你晓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