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弋盯着他,暗自磨了磨牙,压着火问:“你笑什么?”
路北岑舔了舔唇,笑道:“就觉得你刚刚那样还挺可爱的。”
祝弋:“……”
她真的,无话可说。
祝弋愤愤地转头看向别处,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头上顶着的这块布,还特么是个雨布,就那种很厚的防水的雨布。
也不知道路北岑从哪搞来的。
祝弋正打算问他,周围忽然变得嘈杂起来,像是来了不少人,不多久便开始有什么东西往他们头顶的布上砸,砸得噼里啪啦响。
她刚刚受到的惊吓不小,如今稍微有点动静,她都惊弓之鸟似的吓的身体一缩。
路北岑像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温声解释道:“应该是景区的工作人员在喷药杀黄蜂,你不用害怕。”
她刚刚的样子好像有点过分怂了,她觉得她有必要解释一下。
“路北岑,”祝弋很郑重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有个事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路北岑垂眸看她,两人视线相对。
“其实,我怕马蜂不是因为胆子小,我是因为小时候被黄蜂咬过,产生了心理障碍。”祝弋解释道。
路北岑挑了挑眉,说:“你不是还怕黑?”
祝弋:“……”
“我、我也没有很怕黑好吧,就一丢丢。”祝弋结结巴巴地解释。
路北岑看着她,又笑了。
可爱。
路北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继续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连瓢虫都怕。”
“对,没错,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祝弋想也没想地反驳道,话说到一半,她停下了。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呢?
路北岑一眼看穿祝弋的疑问,说道:“我们小学三年级坐过同桌,你忘记了?”
话一出,祝弋愣了。
刹时,思绪纷乱。
忘记?她当然不会忘记,小学他怎么欺负她的,她可不会忘记。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路北岑这是认出她了吗?
一时间,祝弋脑袋里蹦出了许多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