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眼睛就红红的,像只不服输的小兔子,特别可爱。
沈迎欢每次可怜巴巴地钻到陆礼怀里的时候,都会激起他强大的保护欲和占有欲,每到这个时候,陆礼都会觉得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沈迎欢不理解这是一种什么心态,难道是像网上那种“可爱得想一屁股坐死”?她打了个哆嗦,小声嘟囔,“这是不对的,你喜欢我就不可以欺负我了。”
陆礼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不禁疑惑出声,“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沈迎欢想了想好像也没有,虽然没有,但是她还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陆礼挑起她的发丝,绕了几圈,“顶多是在床上。”
“……”
陆礼抱着她去洗澡,拿着打好泡泡的浴球在沈迎欢身上擦,从脖子到脚尖,每一处都没有落下。。
沈迎欢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干嘛呀。”
她抬起头去找陆礼的嘴唇,浴室里响起接吻的啧啧声,一个潮湿的吻结束,终于得到半刻喘息的机会,她转过身,小声说,“我那个了……”
陆礼感受她情动/的迹象,恶意缓声问,“哪个?”
沈迎欢跪在浴缸里,身子前倾,伏在男人肩上,在他耳边轻轻呼出几个字。
有时候沈迎欢纯洁得像一只小白兔,但是有时候又像只专门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于陆礼而言,不管是哪种,他都会心甘情愿地死在她身上。
“抱好了,宝贝。”陆礼把沈迎欢的手臂往自己脖子上一搭
“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陆礼没有接话,但是沈迎欢感受到细致的变化,于是她接着说,“我这是美梦成真了吗……在德国的时候我总是”
“总是梦到你,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好像喜欢你很久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是很热衷,第一次结束之后,沈迎欢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不会再和陆礼有什么联系。但是既然已经品尝过性/爱的滋味,而且还是一次极好的体验,故而那种感觉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每个月都会有几天难受得无法入眠。
在国内时,沈迎欢还可以直接去找陆礼解决,连着找上几天,等这段时间过去又一切恢复正常。
但是后来去了德国,每次生理期快到或者刚结束的时候,她总是被折磨得掉眼泪,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直到有一天半夜,她在梦中醒来,四肢瘫软,脸色潮红,身下还黏糊糊的。
沈迎欢的手覆上自己的心脏,她感受到比平时更加强烈的跳动,回想起刚刚梦境里陆礼的脸,这才明白是为什么。
听到沈迎欢说喜欢他,陆礼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如果可以,他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对她说,你看,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