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吉祥的儿子,上次考完试差点被打掉半条命。
“考得怎么样?”苏优衡被扯住了命运的耳朵被迫接受问话。
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这亲切的不能再亲切的酸爽。
苏优衡转过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正常发挥。”
别看他的肤色跟印度,非洲混血似的,牙是真的白,黑天一张嘴,一口小灯泡。
苏优禾没跟苏优衡多费口舌,就又拧了他几下耳朵:“这么傻怎么会是我弟弟。”
苏优衡吃痛的从苏优禾指尖下,救回自己的耳朵:“你考得怎么样?”
苏优禾双手抱着肩膀,神情语气优越:“不出意外年组前三十吧。”她的笑容在略过苏优衡傻兮兮的笑脸的时候,瞬间垮掉:“都是一个爸,一个妈生的,怎么人和人之间的差别这么大呢。”
“是啊,还同一窝生的呢。”苏优衡愤愤不平的说,从小这种愤愤不平就一直伴随着他,父母七大姑八大姨打小就愿意把苏优禾跟他放在一个篮子比大小,可是他什么都比不过她,这也是他能够跟江黎黎在高一能够迅速抱团熟络的重要原因,他们身边都有一个从小到大如影随形,但是比他们优秀的多的人:“苏优禾把属于我的智商还给我。”
“智商真是个硬伤。”苏优禾摇摇头在苏优衡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谢书汀不知道他到底应该拿江黎黎那个多次成长失败的小孩怎么办,她心大,她简单,所以有些事情她看的不清楚。
但是他不一样,或许过早的成熟并不是什么好事,就像他现在就已经想到了几年后的事,所以他宁可对江黎黎表现的淡漠一点。
或许这样对她,对他都是最好。
江黎黎迈着比小碎花还碎的小碎步,在谢书汀身后紧追不舍:“阿汀啊你走那么快干嘛?”她好不容易才追上他。
“你难道没看到有头猪在后面一直追着我吗?”谢书汀匆匆扫了江黎黎一眼,面无表情的大步走。
“猪”江黎黎回头找了圈,小跑着跟在谢书汀身边,腿长不够,频率来凑:“开什么玩笑,这是校园,校园里哪来的猪。”
谢书汀无奈的摇摇头,沉闷的心情有所缓解,他没忍住抬起手,亲昵的拍了拍江黎黎的脑袋。
江黎黎一脸享受的让谢书汀拍,别问她为什么没长那么高,都是谢书汀拍的,别问她为什么脸上肉嘟嘟,谢书汀捏的。
她抬起头看了看谢书汀,注意到他眼里的哀伤好像被风吹没了,就咧开嘴笑了笑。
“傻不傻。”谢书汀一溜烟钻进男厕所。
这就溜了,江黎黎一个人屹立微风中,后知后觉:“该死的。”她抬脚踹上男厕所门口的大石头,边踹边数落谢书汀,不就智商高点吗,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