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记仇的吗: “阿汀,阿汀,阿汀。”江黎黎谄媚的笑着着,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你信不信你是我见过最大度,最不记仇的人。”
“呵呵。”谢书汀抬起胳膊,甩掉江黎黎吸住的手。
江黎黎讪讪的缩回手:“不许放屁。”她冲着苏优衡的椅子一脚踹了过去,他竟然嘲笑她。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苏优衡被瞪了一眼后下意识怂住。
平时被江黎黎熊惯了,难得看她怂一次,他没理由不捡个乐呵。
“老大石狮子说卷子今晚回去叫家长签名。”后桌那位哪壶不开提哪壶,挨踹没够的人士又炸了句。
这,她能不知道?
江黎黎余光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谢书汀,内心慌乱,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谢书汀死机了,谢书汀不理会她了,真糟心,没错都怪苏优衡:“怎么哪哪都有你,哪凉快那呆着,大人的事少管,有时间不如想想自己怎么办?”
“欺软怕硬。”苏优衡嘟哝句。
江黎黎猛一拍桌子:“对,我就欺负你怎么着。”
别看江黎黎在别人面前雄赳赳气昂昂,威风凛凛,架子挺大的,但是对谢书汀她还真就做不到。
谁叫她人生第二乐趣是哄他呢。
“老大兄弟我都考成这样了,你不说安慰还补刀。”天地良心,他多惨一男的,苏优衡盯着他的考试仰天感慨:“大爷我待你们如初恋,你们却视大爷如破鞋,对得起大爷对你们情深深,深不见底的良苦用心吗?”
“有病找医生,脑子进水空去。”江黎黎皱皱眉头,抓起一本书对他飞过去:“我安慰你,谁安慰我啊。”
她比他还惨,不仅是没考好那么简单,夫人也没哄好呢。
学业,爱情没一个省心的。
“你伤害了我,我一笑而过。”被砸惯了,苏优衡灵巧接住。
什么?没人安慰,早说啊:“江黎黎这次考的不错,呦,还是班级前十呢。”谢书汀抖了抖肩膀,轻蔑一笑。
他丝毫没看出来江黎黎隐晦的羞耻心,也没看出她需要安慰,就这还阿汀等我进步了,你就从了我吧。
这女的说话就不能信。
他等,等到猴年马月,头发白了,牙齿掉了。
“谢书汀你。”江黎黎紧咬牙关,两道眉毛一起往中间用力,反驳的话被她搜肠刮肚的找了一圈,结果愣是没找到,谁让谢书汀说的都是实话呢。
看着无语反驳,一脸辛酸的老大,真是莫名好笑,苏优衡抡起校服往脑袋上一扣,卧到在桌面上。
他完美的吸取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格外注意了隐蔽。
对谢书汀江黎黎没什么办法,但是别人,江黎黎就不信打不服他。
她一巴掌拍在冒着浪声大笑的校服上,手掌完美的贴合住里面人的脑型,像玩弄小轿车的换挡杆一样蹂躏:“小伙子再笑两声给朕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