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双笑容淡雅,酒窝微显:“ 朋友的孩子满月,我得赶去参加。”
……
沈慕双穿着一身海蓝色抹胸礼服,衬得肤色白腻,腰部束得很紧,仿佛轻碰就要折。
如瀑的长发垂下,那双腿修长细白。
她画了个平时不太画的妆容,比仙姿佚貌吸引人的却是她身上自带的那股书卷气,温婉娴静。
沈慕双照了照全身镜,转头笑着问暮然:“ 好看吗?”
暮然垂眸看她,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搭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随后往前拉了拉:“ 好看。”
暮然顿了顿,拉了拉西装外套的领子,又补了一句:“ 不准脱下来。”
沈慕双眨了眨眼,笑得温柔:“ 好。”
暮深和倪滧孩子的满月酒邀请的人很多,许多商业上的合作伙伴都来了。
毕竟是暮家,排场自然大。
可暮深并未让太多人看见今天的主角。
沈慕双和方可禅靠在婴儿床边看里面陷入甜梦的宝宝。
婴儿床上挂着的悬挂床铃正响着动听安眠的音乐,整个房间气氛温馨。
他小嘴微张,整张脸肉嘟嘟地,像个小天使一样可爱。
方可禅看得目不转睛,任着伸手捏小宝宝脸的冲动,压低声量问旁边的倪滧:“ 取了什么名字?”
倪滧往楼下看了眼,笑容干净甜美:“ 大名叫暮迟傅,小名效效。”
“ 深哥取的?有什么意思没有?” 方可禅问。
孩子似乎对那两个名字有反应,动了一下,像是要醒。
倪滧赶紧走过去哄,怕这孩子一起身就可劲儿闹腾,给暮深添麻烦。
倪滧把声量又降低了一个度:“ 保持热爱,奔赴山河。”
方可禅惊讶道:“ 那么有意境?”
“ 其实没有。暮深原话不是这样的,我加了点滤镜讲给你们听。”
“ …… ”
“ 那他原话是啥?”
倪滧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似乎不太记得清了。
萧仪伊懒洋洋地飘了进来,说道:“ 深哥原话是 ‘这小子最好保证他永远疼爱他妈,否则就直接家法伺候再把他赶出门’,后一句想表达的意思大概就是希望效效有点眼力见,该滚的时候就滚,别打扰他和滧滧相处。”
方可禅嘴角抽了抽:“ …… 是亲儿子没错了。”
沈慕双笑了笑,指了指床头铃对倪滧说:“ 滧滧,床铃没用的时候记得取下来,也不要总挂在同一个位置上,不然对效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