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安歌 一怀北 1593 字 2024-03-16

“国主,不好了,炎军正在集合军队,分发武器。”

仇沦州耻笑道:“玩偷袭,当我傻吗?传令下去,众将士各就各位,等待一帮姓炎的乌龟到来。”

将士们屏息凝神,心情无不热血沸腾,想着把这些天憋的鸟气,通通给打出来。

可是,等了半天,连只兔子都没见着,将士们心存疑虑,可没有仇沦州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一个踏白兵从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跑了出来,比了比手势,知道他的意思的士兵念道:炎军不来偷袭,请转告国主。

将士们有点歇气了,直埋怨踏白兵乱报军情,没判断好就别一个劲地瞎说,行头都准备妥当了,说不打就不打。

东茶国人十分羡慕炎国的物产,他们中有一些人做梦都想去一趟钱喜屋,听说那里有很多精致的物品,是他们这辈子见都没见过的东西。,而东茶国内的商品单一,不具美感。因此他们要扩张国土,想要自己的领域变得更大,所以才不断骚扰或侵犯别国。

美丽的鸽子缓缓飞来,志在山顶的生灵,不会贪恋山脚的风景。直到察觉有什么东西飘了下来,那个口述手势意思的士兵一看,黑色的粉末,在空中散布,它的味道,士兵非常熟悉,“硝,硫磺,木炭……不好!”

古老的城池陷入了恐惧中,滚滚浓烟覆盖人们的视野,也笼罩住一群外来的入侵者。

一小支炎兵撞开了匆匆忙忙还没关好的城门,郗清昭率先进入城门,老百姓见了他,吓得赶紧跑回了家。

有士兵试图想干掉郗清昭,可一看他那行头,料想这是白日做梦,还是保命要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白朔坤带着三分之一的队伍,一路跟着东茶踏白兵,来到了敌军的兵营,他一蹬马踏下了马,在一堆炽热的火焰中,拾起一根燃烧的木头,扔到了敌军的粮草堆里,然后踩上马镫策马离去。

贝玉堂托人告诉华承舟,他有江沅的消息,维桢像是没有无望中升起一丝希翼。华承舟商量让维桢进宫去看看,毕竟维桢去过几次宫里,宫女大多数都认识她。维桢拿着宫牌,前面有人给她带路。

“昨日三更点煤灯时被火烫着了,幸亏大夫刚好过来了。”

“昨日午时炒青菜时被火烧着了,还好母亲及时出去了。”

禁军统领张庆煜居然是湖国的人,要说湖国还在炎国埋下多少眼线,估计是遍布朝野。

自古牢狱不通风,许多糊涂人进入牢门后才开始悔恨,而狱卒也许是为了延迟他们的悔恨而存在,“她是江沅的家属,想给他送点饭菜。”

狱卒对张庆煜自然是心存敬畏,既然张庆煜这么说了,那这女子就没问题。

维桢她经过一格又一格的囚笼,走过一次又一次地失落,赢来一个意料的悲剧,散开的气息弥布眼睑,致息掩埋记忆熟悉,终于在天牢的最里面见到了江沅,她不敢相信。张庆煜说她的时间不多了,有什么想说的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