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彧听梁荀叫了她好几次娇娇,不解道:“为什么这样叫我?”
“因为你是我的娇娇啊?”梁荀温柔解释:“我只有一个娇娇。”
尤彧的脸颊和耳朵都不争气地惹上红晕,母胎单身了24年的她,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心跳加快。
“对了。你那个竹马是干嘛的?”梁荀还记得那个男生离尤彧很近的情景,他越想越气,小声嘟囔:“他离你好近。”
尤彧轻轻叹了声气,“距离再近,能有和你近吗?”
闻言,梁荀环着尤彧的手又紧了紧,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得瑟,“那定是谁也不能和我比。我们可是负距离的关系。”
尤彧掐了下梁荀环着她的胳膊,好看的眉头微蹙,声音松软,“你凭摸就能知道别人的尺码吗?”
梁荀轻声哼笑道:“怎么?吃醋了吗?我只有你一个啊。我刚才讲过了的。”
尤彧漫不经心地“嗯”了声,表情平静道:“我不会和不干净的男人上床。”
梁荀闻言一愣,但也不过一瞬,他笑意渐大,唇角紧紧贴着尤彧泛红的耳畔,声音温柔:“真巧,我也是。”
——
春节那天,尤彧和尤初还有花姐和小岛,四个人一起在家吃了饺子和热气腾腾的火锅。
两个小的自告奋勇要洗碗要整理餐具。于是,闲着的尤彧和花姐一起在客厅看春晚。
窗外灯光闪烁,街上热闹得很。
尤彧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的熟悉主持人,唇角慢慢勾上淡淡的笑容。
花姐坐在尤彧右侧的沙发,当她看到电视里出现那个和她在某卫视后台吵过架的女人后,大过年的心情又不好了,“如果不是这个女的,你的节目也不至于被砍。”
花姐一提,尤彧才想起自己小年夜春晚彩排好的节目临时被砍,“没事儿,一个地方卫视的小年夜春晚而已。以后还有其他机会。也算有收获,至少知道圈子里的有些人不能算是人。”
“对了。上次是梁荀送你回来的吧?”花姐尤记得,她在小区楼下见到梁荀时的惊讶。
尤彧很爽快地承认,“是他。花姐,你喜欢的歌手出来了。”
闻言,花姐立刻扭头看向电视,“今年他怎么出来这么早。”
尤彧没心思看电视机里的人在干什么,她给一直握在手心里的手机解开了锁。但解锁之后呢?尤彧鼓起脸颊,侧首望向窗外。
父母去世多年,尤初也早已成为一个很优秀的小孩。尤彧的工作总体来说,还是有很多可以期待的地方,她已经很满足了。但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生物,尤彧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时刻在变化,有些搞不懂自己。
手中解锁的手机轻微震动了下,尤彧垂眸看向手机。
是梁荀给她发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