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吃过避孕药?告诉我,没关系的,你想再等几年也行,但我不能让你伤害自己,你不想怀的话,我戴套就可以了。”他摊开来试探问了一句,对于我的关心很诚挚。
我捧住他骨廓硬朗的脸庞,忍不住亲掉他鼻尖上的汗珠,又吻了吻他那润红的嘴唇,认真说道:“乱想什么呢?没有,不会出现这种事的,我觉得顺其自然怀了也就怀了,有什么必要背着你干吃力不讨好的事,你看我像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不会,可有时候也会担心我不知不觉委屈了你。”他阖眼用脸蹭蹭我的脸颊,这时他给我的安全感多么充足。
“你觉得你会委屈我吗?”
他点点头,认为各自都有各自的压力和想法,难免会有照顾不到的时候,有什么话摊开来说比较好,拐弯抹角或者埋在心里在我们之间是最没必要的事。
嗯,他一向干净利落,不喜欢没必要的低级误会。再说到他这个地位,利用有限的时间去做该做的事,和维持明确的关系都很宝贵,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况,能避免则避免,保持状态减少风险。
脱缰
老爷子择日下葬于私人墓园以后,我才给何望谦发了那天霍锦君向陆老板求和的录音过去。
他们明面上没什么不对劲,也许一直就在维持表面。后来是两头跑的霍思庄给了我消息,说是看见他们私下氛围不对劲,他们两口子有牵绊,总好过她有空来骚扰陆老板。
他们就算不和睦,过后,主动低头的人都是何望谦,不过不知是他婚后手段变低了,还是为霍锦君打理公司的价值不太重要……
何望谦如今留不住霍锦君的人,霍锦君对陆老板依旧蠢蠢欲动。
霍锦君三番几次纠缠陆老板,还发短信以公事的名义约他见面。
陆老板没怎么去过,除了一次还不错的合作,他是带着我过去的。见我在此,霍锦君只好公事公办的模样同陆老板谈生意,又讥讽指我不顾礼仪,先生出来办公都不放心,看来我对我的婚姻很没有信心呐。
”何太太说错了,对我们婚姻不放心的人是我。”陆老板握住我的手背,第一时间为我进行辩护,陈述道:“是我带了太太出来的,心想办完公事刚好晚上,可以携她去吃顿烛光晚餐,既然何太太不喜欢的话,以后可以不用麻烦的出来。有什么事公司里谈一样的,免得我还要把和太太相处的私人时间挤出来,分给无意义的办公。”
我笑眯眯地劝陆老板,“说话好听点,别这样任性,生意再小也是块儿肉,何太太既然如此诚心跟你续霍家的合作,你这样叫人家情何以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