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君打同情牌说,她才发现陆老板对她来说很重要。她向我认错,叫我大姐,承认从小抢我的用我的,她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求我把盛洲还给她,以后我们的财产也可以均分的。她认为我又不爱盛洲,只是利用他,她既然答应了我,我就不用为财产操心了。
她近来神经质到……我该说她是傻呢还是天真呢?
我微笑劝她,锦君,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我跟他已经是有名有实的了,感情上也是。
我这句话把她的面目又打回了原地,她一露出那种可憎的模样,我也懒得同她纠缠,携着陈文汉拍拍屁股走人了。
气得她只能对服务员鸡蛋里挑骨头撒气。
至于公司里霍锦君本来还能找我茬,她安插在这里的人我工作期间摸清了几个,老爷子的我暂时动不了,霍锦君的我挑选着设法能裁就裁,裁不了的能调动就换了,开始培养自己的心腹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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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司里需要提升空间,继续做出点成绩来压身。除了和罗德的合作欣欣向荣以外,互相还介绍了拉动彼此实力晋升的资源,陆老板这边的好处我也没少得,但是我上任不久生意进行得不算稳定,没有八成的把握就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我在为公事压力大而忙碌的时候,霍思庄中午提前过来想请我去吃顿饭,我没空和他周旋,敷衍了事将这顿饭推到了下午去。
霍思庄赖在我办公室不走,他坐在我桌对面散漫地旋转划动坐椅,表明他中午不忙,下午就不一定了,所以现在可以等我忙完。
我回神过来想到他平时来找我都是有事,这次流连在此的态度似乎也是有事的样子。于是我停下工作挪正了转椅,双手握在一起与他面对面端坐,示意他有话就说,有什么事现在谈也是一样的。
我这副公事公办而果断的利索模样,令霍思庄有些语塞失笑。不过,他仍是一副耐心等待的态度,看了一眼腕上的银色德表,载笑载言劝我还是去吃个饭吧,他确实饿了,可以边吃边聊,这儿说话没那么方便。
这块经典的德国手表是他以前生日我象征性送的,没花什么心思,不算名贵,拿出手也不低廉。他现在倒是摸出来戴上了,看来和我一个战线的心意正在上涨与表态。
当下我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三弟很少拗着我,我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活儿,空出时间一起出去同他吃饭了。
霍思庄选了我爱吃的家常饭馆。远离公司工作一脱手,我食欲开动,又想着快吃完回去做事,所以吃得比较快,也请霍思庄可以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