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嘀嘀咕咕道:“怪哉怪哉,那家伙怎么没和我说你也去.......”
“你是条汉子,不过那地方真的很乱很危险噢。”萧息元劝道。
崔和毫不畏惧地哼了一声,野外求生的知识,她可比他们这些人要先进得多了,就算是荒地也不用怕。
☆、行路
等到萧息元走了以后,崔和立刻回到房间,开始准备明天要带去的衣物。
她看到桌上的静静地放置在那的小拨浪鼓,停顿了两秒,然后伸手将它放进了包里。
要出一趟远门,自然少不了和亲戚家人朋友说一声,但她爹早就幽居去了,而崔若漆和徐珂的话必须得瞒着他们,因为他们要是知道,她就绝对去不了了。
思前想后,好像也只能和贺慈讲一声了,崔和从一旁拿出纸笔,在封面挥洒下“贺弟亲启”四个大字。
“.......”
————
夜深露浓时。
一个身姿曼妙,曲线凹凸的女人在黑夜中来回穿梭着,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几声破裂声响起之后,随着闷闷的咚响声,地上倒了十几个血肉模糊的人。
黑衣女人蹲下身利落的舞起刀子割开其中一个人的血肉,刀尖在血肉深处绞了绞,随即拔出,只是血淋淋的刀子上带了点诡异的白色。
“哈。”
声音传自一个旁边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男人身材颀长,黑色面罩遮住了半边脸,只露出了一双盈满笑意的弯眸。
一副看戏的姿态。
女人脸一黑,“你刚刚干嘛去了?。”
男人往树干上一靠,悠悠然地叹口气,语气戏谑,“怎么,我又打不过。”
女人不再期望他,习惯了一般听着他的瞎话,继续动作利索地处理着一切。
一时间,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四溢,让此刻的环境既压抑又暗沉,只余下血肉撕裂的声响。
女人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她眉毛紧皱,小刀在血肉中小心翼翼地挑来挑去中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想找到的东西。
此时天已逐渐显露了黎明将至的微黄,她不住地抬头看着天色,额头上开始微微冒汗。
“欸,”一旁的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埋怨了一句,“真臭啊。”
他起身走到女人身边,弯腰夺过女人手中的小刀,修长有力的手指灵活地一个转弯,力道快准狠地对着一点一刀刺下去。
“呲——”
“等.......!!”女人一瞬间紧张地瞪大眼睛,呼吸都快停止了,眼见着□□的刀,这才松了口气。
“放心,它又不咬人。”男人晃晃刀子,起身拍拍手,“完工,回家洗洗涮涮吧。”
女人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将刀上沾有的新鲜血液慢慢滴入瓶中。
这时附近响起了一只信鸽的咕咕声,信鸽似乎因为受到这浓重的血腥味的影响,瑟瑟发抖而力不从心,在附近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