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若是把男人得罪了,惹得他心情不好,陆羡是从来都不手软,最爱将人好好折磨一番, 才能消解气怨。
如今,大清早的竟想起来出门“溜达”。
难道,是被窝不够暖和?
……
里头的陆羡自是不知道旁人的想法,他如今满脑子都是勾人不自知的少女,整个人几欲崩溃。
昨日在书房内险些失控,让他整个人都气血翻涌得厉害,便是用上了内力压制,也没几分作用。
他那点残存的理智,将他拉了回来,想着不过只这一次,往后那些补药倒了便是。
可是陆羡晚时回房休息时,才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卧房里,以往烧着地龙,少女都是衣衫整齐,可这几晚那身上的布料,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几块布,弄得他青筋直跳。
陆羡瞧着少女很贴心的忙上忙下,受宠若惊的同时,不免勾唇笑了笑。
他已经想好了,待人病好时,该如何一样一样“还”回去!
他安慰自己,少女去钟翠山温养身子,也只三日一次,最多不过半月便可结束。
届时,他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便是。
可是,往常他觉得,三天的日子过得极快,怎得待在卧房里,便是一盏茶的功夫,都让人难以忍受。
于是,今日天未亮时,他便同少女表明,要搬回书房住。
晨起时少女睡眼惺忪,颈上的带子松松垮垮,小衣极为短小,只堪堪挂着,那玉颈之上遍布的吻痕斑驳。
只听他说要回书房,少女的眸子清亮,很是委屈,“先生,为何要回书房?”
她声音浅浅,带着些小小鼻音,听起来比撒娇还要勾人。
往日陆羡自是忍不住想逗弄一番,可是如今他是自顾不暇。
便是只瞧着怀里的人动不得分毫,就觉得浑身难受,整个人都硬得发疼。
陆羡默默吐了口浊气,满腔郁结无处抒发,更甚至无言以对,只能柔声安抚,更甚至落荒而逃。
若是往常,他哪里需要这般憋屈,只会顺着心意将人压在身.下,身体力行!
可是陆羡也是识时务的,几次下来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受罪的都是他自己,他是不能在如此了。
而现在,他除了躲着些,男人觉得最重要的是,这个出主意的人!
陆羡想,他是时候“谢谢”这位狗头军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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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绕了城内一圈,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青山已经有些麻木,他将马车停到了偏僻处,问道,“主子,可……”
“啪啪啪”!
马车末尾处有声响传来,青山立马警觉,拔剑跳了下去,“什么人!”
他厉声高喊,于先才那般懒怠的模样大相径庭。
慢慢的,马车后露出了一张熟悉脸,青山眉头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