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小姑娘唇色苍白,眼睛也暗淡无神,蔫哒哒的没有活力。
“九宝,开下门,”门口传来温予宁的声音。
她低头瞅了眼自己,确定不穿贴身衣物也看不出来后,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走过去开门。
温予宁手里提着黑色的塑料袋,看上去里面有好几包卫生棉,各种包装。
“这会儿痛的轻了?”
他皱着眉,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待会儿把红糖水给你端过来,现在你回床上躺着。”
薄初抬眸扫他一眼,“我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了。”
“这不影响我照顾你,”他动作轻柔,替她打理头发,“衣服在浴室?”
摸了摸她的头发,觉得差不多了,他拿过吹风机,调到合适的温度,吹干。
“嘶…”
薄初皱了皱眉,感受着热流涌动,湿热的触感沿着腿里侧满满滑落。
注意到她僵住的动作,温予宁“嗯”了声,“怎么了?”
“你先出去,”她木着脸,没敢乱动。
温予宁的视线从她闪烁的眼神中下移。
灰色的衣摆下,白皙纤细的小腿内侧有红色的痕迹流下来,逐渐接近粉色的兔耳棉拖。
“……”
温予宁沉默的拿来纸巾,半蹲着替她擦拭。
“……脏,”她嗫嚅着说,稍微一动就感觉有血顺着腿流下来。
温予宁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说,“进浴室,我帮你清理。”
薄初,“!”
她眼神震惊的看着气质月朗风清,温润如玉的男人,久久没说话。
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温予宁垂眸看她,无奈道,“再不清理,你的拖鞋也脏了。”
薄初只能被他牵着小手,亦步亦趋的走进浴室。
然后开始扭捏。
“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看得到?”
男人声线低沉,含着浅笑和细微的调侃。
薄初红了脸,“……”
你他|妈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她扶了扶额,没等开口呢,男人的注意力又放到了别处。
“这么多?”他拧眉,看着蓝色塑料盆里的衣服,水都被浸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他的眼神是纯然的诧异,没有丝毫嫌弃之色,仿佛那不是沾了女孩经血,而是再普通不过的脏衣服。
薄初摸了摸鼻尖,拉他的手指,“你出去叭,我自己来。”
“你不能碰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