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
走到车前,温予宁仍旧没有要把人放下来的意思。
薄初听话的伸手将车门打开。
将人放在车座上,温予宁没有离开,一手撑着椅背,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亲了过去,辗转肆虐。
薄?持续懵逼?初,“……”
她哪里又踩到雷了?
察觉到唇角些微的刺痛,薄初恍然回神,忙伸手推他的身体,“别…疼…”
直到唇齿间尝到血液的味道,温予宁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指尖在她嫣红的唇上摩挲几下,他舔了舔唇角,斯文的面具褪去,深邃的黑眸仿若寒潭,幽冷阴暗。
水润清亮的眼眸带着无措,她怔怔的摸上自己的唇,茫然的转过头,看向又恢复贵公子模样的温予宁。
眼睛不小心瞄见不该看的地方,她猛地转头,手指不自然的拢了拢头发。
——
为了避免自己的谎言被拆穿,薄初还专门给辛童打电话串通。
谁料,一连四五个都没有人接。
跟随温予宁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大门,薄初还在锲而不舍的给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辛童打电话。
可喜可贺的是电话终于通了。
“童?”她拧着眉,再次查看电话号码。
没错呀。
那为什么没人说话?
“喂…”
沙哑的女音响起,有些远。
薄初小心的瞄了眼温予宁,“我跟我哥说我今晚跟你出去玩,问起来别出错。”
“巧了,我也这么跟我妈说的,”辛童哼了声,“卧|槽你能不能怜惜我点?”
薄初,“?”
“啧,之前我怎么说的?求饶也没用,”小奶狗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
再然后,手机里只剩下嘟嘟的声响。
薄初拿着手机,表情古怪,很快,想到某个可能的她,顿时脸色通红。
原来昨晚辛童是认真的。
打响新年第一炮…
“愣着做什么?”温予宁走过来,屈指敲了下她的额头,“现在求饶也没用。”
话落,却见薄初的脸更红了,他疑惑的抬手,“脸怎么这么热?”
“没没…可能是室内温度高,不适应,”薄初故作自然的扇风,目光游移着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