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小白慢慢松开缠着的其他人,双眼带着委屈的看着我,张嘴就又朝着华胥扑去。
只是这一次,它刚扑过去,华胥不见了。
我立马拉着白水朝旁边退开,他紧紧搂着我也瞬间后退,果然华胥复又出现在白水刚才落脚的地方。
"除非你跟我生下孩子,要不然我不会死,也不会消失。"华胥带着轻笑的看着白水,一步步朝我们走来。
"这太吓人了。"连何必壮都摇头。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女人追,可如若是这种妖异的女人,就算外表再圣洁,也是吓人啊。
我瞄了一眼白水将一边游荡着想找机会再吞华胥的小白递给他,顺带接过他手里的铜钉。
白水瞄了我一眼,带着深深的无奈,直接朝着建木密室而去。
华胥冷冷的瞄了我一眼。直接追了过去。
"你妥协了?"帅哥立马催着狐影,朝我凑过来道:"你们这是打算再吵一次?还是直接分开?出轨这可是不能被原谅的,就算是条蛇也不行的啊!"
何必壮低低的笑了笑道:"对于一样的人,都要送作堆吧。缠白水的螣蛇也好,华胥也罢,全部送作堆就对了。"
华胥那样子着实过于古怪了,血蛇鼎连小白都关不住,不一定关得住她。
她身负娲祖之血,刚好我们不是在螣蛇的带引之下,找到了一个装娲祖蛇丹的石盒吗,可以说是专门用来关她们的。
我握着铜钉,看着那些尸婆影复又"流"动了起来,朝何必壮点了点头。
看中一个以前活着时比较柔和的女子,我猛的将铜钉朝着她额心钉去。
但铜钉一钉下去,却见那尸婆影好像水中之月一般。荡了几下,复又消失,流动到另外地方去了。
我握着铜钉瞄着帅哥,他是被钉过的,现在就看他技术指导了。
而且我记得帅哥和九尾狐被钉时。都没有钉头,明显这尸婆影跟正常的生物要爆头不同。
"尾椎。"帅哥想了半晌,突然道:"试试尾椎,当初她钉我时,第一钉就是钉的尾椎。"
任何东西都有弱点,只是尾椎不大好弄啊,所有的尸婆影都面向上平躺着,从前面看不到尾椎的位置啊。
我们根本就碰不到它们,就好像用手捧不到的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