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一落,就听到闷雷滚滚而来,跟着一道雷光猛的朝着熔岩之中劈了下去。
“就算我一开始在,这东西无形无影,我也找不到,更不用说控制了。”螣蛇立在我旁边,看了一眼我背上的帅哥:“他一个阵法能真正的引动地火,还可以困住这东西,能以巫舌祭阵,跟十巫有关吧?”
“这不是聊天的时候!”我瞪了螣蛇一眼,见天雷封住了阵口,背着帅哥到蛇影之上,看着里面天雷劈地火,似乎并没有其他东西,但明明那个东西就是在的,看着螣蛇道:“你知道是什么吗?这天雷加地火能灭掉吗?”
“不知道。”螣蛇摇了摇头,看着阵法之中道:“有一些东西是从天地之间慢慢滋生的,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比如恶土坤本就是没有的,可土质恶化就有了。比如蛊,原先也是没有的,苗家巫医是为了治病而用上蛊,可现在外人看来却是害人的东西。这东西以生命力为食,无形无影,谁知道能用什么法子灭。”
我连白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紧紧的盯着蛇影缠着的阵法之内,天雷轰然而下,里面的东西却依旧没有现形,只是在熔岩之上游动,有时随着它的游动,连熔岩都熄灭了。
螣蛇虽然看上去站着没事,可随间天雷一直劈下去,里面的东西也没有变化,开始有了急燥的神情,瞄了我一眼道:“白水呢?”
“去龙虎山了。”我瞄了一眼天空,虽说乌云闭日,但算下来,也过了中午了吧,白水还没来。
龙虎山无波井里涌出来的东西,似乎跟外婆和阿得守着的那个地方有点像,想到外婆那模糊的话,我心中却越发的紧。
白水没能来,证明那东西也有点麻烦了。
“这东西能引得心情浮躁。”螣蛇看了一眼阵法中汹涌的熔浆和轰隆朝下砸的天雷,瞄着我道:“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我摇了摇头,对于完全未知的东西,哪有什么法子想啊:“你先撑一会,我先抢救一下帅哥。”
反正熔浆和天雷一直在,有螣蛇和蛇影守着,那东西也出不来。
在螣蛇极度愤恨且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将脸上烘出来的盐霜抹掉,把帅哥平放在蛇影之上,帮他先将手腕的断骨小心的放回去,跟着种下魂植根须在里面牵引着骨头长好,他这双手可是用来画符的,毁了就可惜了,根须将两头相接的碎骨接好后,再缝好外伤。
我把了一下他脖子边的动脉,发现帅哥气浮脉虚,巫术这东西耗的是魂力,一个不好,就是身体好好的,魂不见了。
不过帅哥肉体伤残,双眼血流不止,却并未离魂,伤是重了一点,可还是能抢救一下,离死也有点距离。
只是当眼睛瞄向他满是血的嘴时,我眼前闪过他吐出来那一截断舌,心中微叹,这家伙向来八卦,话最多,如果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