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立刻笑脸迎面,变广东腔:“丁姐,你也知道,我爸妈很中意你啦。”
他讨好的话一堆接着一堆说“你看你有闭月羞花,学富五车,舞技惊人,善良大方……”
丁雪朝一听他吹嘘,越吹越不沾边,抬手。
肖亦立刻截住后半截话,乖巧等候她的回答。
——
谢棋去酒吧盘算账簿。
他路过一家咖啡店,那日旭日正好,微风轻拂。
那家咖啡店的玻璃窗都映射着刺眼的光芒,他看见咖啡店中一个打扮异样的人,进入咖啡店前探头探尾,鬼鬼祟祟。
太奇怪的一个人。
但凡路过的人都会被侧目看上几眼。
这人穿得太像小偷了,大热天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就连眼睛都没露。
谢棋路过时,多看了两眼,看着一种浓重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他没多想就进入酒吧清点账本。
谢棋清点后,出门还留神往那家咖啡厅看了眼,那人已经把口罩摘下喝咖啡了。
是个女的。
他的视线不由被吸引。
她的一举一动让他顿时知道了这个人。
丁雪朝!
好像墨镜之下的眼睛看见了他,她别过头去,把手伸到对面。
裹成粽子的丁雪朝对面是个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出头能说会道的样子,他身上浅蓝色西服剪裁得体合身,打扮一身都不便宜。
那人牵起丁雪朝骨干分明的手,在白皙幼嫩的手背上落了个长吻。
而丁雪朝微微昂头,佩戴的墨镜显得她神色无情,她依旧是艳红的口红色调,唇齿微启,仿佛在说些什么,然后抹唇一笑,像个高傲的女王般的姿态。
谢棋驻足看了许久,那个手背吻太久了。
丁雪朝抽回了手,还嫌弃地顺便把手背往衣服上蹭了两下。
真傲。
——
咖啡厅内,墨镜折射的黑暗视线,她看见了玻璃外的谢棋。
她伸手向肖亦,轻声指挥:“亲我手背。”
肖亦拉着她的手,吻了一下,正要抬头时。
丁姐开口了:“亲久一点。”
谢棋从她这头视线离开,她不知道谢棋是否还在关注。
丁雪朝指挥着肖亦:“帮我看下,咖啡店外一个和我穿得一样严实的人,他走了没?”
肖亦的唇还贴着她的手背,艰难抬眼,他憋着用腹语说道:“走了,走了……”
丁雪朝松了口气,示意他不用亲了,她把手抽了回来。
肖亦好奇:“丁姐啊,你包得这么严实,谁认得出你啊。演戏给谁看?”
她把手背往衣服上抹了一把,她要和别的男人亲密的戏码做给谢棋看。
她不由转头往谢棋离开的方向看了一样。
她一下震惊转过头来凶:“尼玛!他不是还没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