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学习期间,基本功扎实,荣获许多国际赛事,在学院毕业时,作为院优等生上台发言,并斩获毕业晚会一支独舞,在艺术院校广为流传,称得上知名学霸。
在比赛到了最后阶段,谢棋队伍人数少。
大家都很丧气,谢棋也是。
丁雪朝没练舞的时候,成天缠着谢棋,林风缠着丁雪朝,王飞缠着林风。
四人就像老鹰捉小鸡中的小鸡,不仅长,还带摆尾。
《胜之步舞》到半决赛时,谢棋队伍上仅剩两位学院,而林莺儿手下还剩下六位。
谢棋那天下场后,在后台坐了很久很久。
“还不走?”丁雪朝在空荡荡的后台探了个头出来。
谢棋转头看向她问:“林风呢?”
“早走了,一说可以走,我就躲洗手间了。”
他低声轻笑:“真闲得慌。”
他对这种事很不屑,一般投入舞蹈就是舞蹈,说一不二,对于亲近人,缠着人问问题,都很不在意。
丁雪朝也习惯了,她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人。
她拖着谢棋的手:“回去了!”
谢棋被她拖着走,然后拉开车门,塞进副驾驶位置上。
他有点楞楞的,指尖打了个转:“我车。”
丁雪朝绑上安全带,启动车子,一踩油门,车就开走了:“哎,反正你迟早要和我一起来。”
她看着路况,偶尔在后视镜中打量谢棋一下。
目光直视前方,行不改色。
这人可真行,操心就操心呗,一点都不表现出来。
六比二,实力悬殊差距实打实地看在眼里。
——
那天夜里,谢棋一晚上都没睡,他看着手机阵容,十有八九这是要败下阵来。
两个学员加上他自己,一共三人,丁雪朝的舞蹈还是个半吊子。
王飞和林莺儿以及手下的学员个个实力强盛。
简单的二对六,明了的胜负局,他深夜对着手机看了许久。
丁雪朝半夜爬起来喝水,看见房间留了条门缝。
从来谢棋都是把门锁死,任由她在门口喊叫,就是不开。
这条门缝不就是暗示嘛。
她伸手悄然推开了门,黑暗之中没有声响。
她看见谢棋侧身,手机的光芒打在他的脸上。
这个点还在操心。
她轻手轻脚挤上了床,抱着谢棋。
谢棋察觉床铺凹陷,清香入鼻,寒风入被,立刻甩开她。
丁雪朝躺在他的枕头上,抬眼勾人笑道:“干嘛,怕把持不住?”
谢棋直起身子,看她长发铺在床上,睡衣宽大,只一件睡意,贴着身形,形体很是婀娜。
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丁雪朝,你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