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落晨看见,心被紧紧攥了一下,像是一壶暖酒浓浓从心尖流窜不停驻,将心灌得满满当当,沉醉不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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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函的发布无疑是重拳出击,同牵网络线那头暗处的人员直接被拎到光下,打得鼻青脸肿,丑态尽显。
许多被告方纷纷表明,请求私下调解,愿意公开道歉,支付高额赔偿。
杜落晨心软,也帮着被告方和沈臣达求了不少情,说了不少话。
没用,和沈臣达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
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
谁说的枕边风有用。
和老板潜规则都没用好吧。
聊天结束……
运动结束。
杜落晨筋疲力尽,沈臣达会在她的额头轻柔地落个吻:“小落,这事你别操心,交给我就好了。”
后来,杜落晨确实少提这个话题了,这话题像个开关一样,抱上床运动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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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落晨总觉得沈臣达的手是有魔力的,一摸,人就像水般化开,让她话都说不清楚,失去思考能力。
她深觉自己丢了主持人的脸。
为了消除这一生理反应,她想到了距离,不让沈臣达碰她不就完事了。
趁着沈臣达拐到烟台,指尖夹起一根烟,打火机擦亮和玻璃门上锁的声响同时,他没听见。
杜落晨敲了两下门,把他的目光吸引。
沈臣达疑惑的声音透玻璃门,闷闷的:“小落?”
他拉不开门,还没来得及点亮的烟夹在唇间,指了指里头的门锁。
杜落晨摇了摇头:“我有话和你说。”
沈臣达明白了,拉来了阳台的椅子,气定神闲地坐下,笔直的腿随行翘起二郎腿,捂着火光和烟,又点亮了烟,悠悠忽忽吐了团烟雾。
杜落晨也拉了条椅子,隔着一扇玻璃门,坐得板直:“很多营销号请求私下和解。”
沈臣达歪了歪嘴角,似乎不屑,一言不发,明显是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不肯讲话。
小落,怎么现在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杜落晨无论他有没有听见,一个劲得隔着玻璃门阐述她的长篇大论。
“我们混娱乐圈的,一举一动都是需要宣传渠道打开局面的。这些营销号,公众号,大v号的一言一行的影响力很大。”
“而现在我们俩在他们的眼中已经算是利益共同体了,如今发律师函打官司的行为已经得罪了他们。”
沈臣达默不作声,好似没在意,专心地抽烟,一团团烟雾萦绕他的面容,显得朦胧,而玻璃窗上又映照锐利的光,有了点雾里看花而又锋锐的视感。
脆弱弯曲的烟头灰烬在他弹指间抖散,烟头又短了一截。
夹在指尖又悠悠吸了口烟。
“等到这个事件热度降下,他们很有可能把矛头指向你,针对你,之后会影响到你的综艺节目,新剧播出,品牌代言和电影宣传等你的所有活动。”
烟头剩短短一截,沈臣达微微蹙眉,眼中似乎有些不悦,好像真把事情听进去的模样。
入冬,夜晚外面一阵寒风,吹得他的短发肆风飞舞,人也随着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