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里去了?”
“……”
她想错了?
没道理啊,也不看看他的手往哪里摸呢。
“那、那你把手先拿出来。”陶然心有余悸。
“呵呵……”男人低声笑了出来,嘴唇碰到了她的耳廓,温温柔柔地诱哄道,“宝贝儿,把眼睛闭上。”
“……”
陶然感觉被他的这一声“宝贝儿”催眠了,身体像过电一般痉挛起来,然后按他说的,乖乖地把眼睛闭上了。
……
……
安静的夜晚把所有的感官都无限放大。
他们的“作案”时间不长,因为她太紧张了,也太刺激了,所以陶然没有挺多久。
她还在喘息的时候,男人笑话她,“现在舒服了没有,发育的挺成熟的人?”
“……”
陶然把被子一裹,现在不想装睡,想装死去了。
男人踢了她一下,“起来,去拿纸。”
“拿纸干嘛?”陶然转过头,心惊胆战地问道。
都没看出来沉稳可靠的人居然是一个作货,一点病人的自觉都没有。
男人的语气不太爽快,“擦手!”
“……”
下一秒,陶然赶紧下床,灰溜溜地跑去找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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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一周,主治医师为顾淮云拔除了引流管,纱布也换成了轻薄的。
“三个星期后再过来复查就好。”
陶然趁机问,“医生,那个优甲乐是要一直吃吗?”
主治医师不禁笑了起来,因为陶然脸上的忧色过于明显,“药要一直吃,不能停。每天早上空腹,先吃两粒半,等复查后再看看要不要减量或者增加。”
之前网络上流行一句话,“药不能停。”
没想到竟应验在顾老板身上。
顾淮云坐在椅子上,压了压刚贴好的纱布,“陶然,邢主任还有事要忙。”
陶然从失落中回过神来,“谢谢邢主任。”
“顾太太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所有肿瘤中甲状腺肿瘤算是最轻的了。”
陶然讪笑,“我明白。”
话落,她的手被人轻轻执住。男人的大手温热,带着薄薄的粗粝感。
一想起他下半辈子都要吃药,陶然的心情怎么都无法轻松起来。
主治医师带着几个实习的走了,陶然站在一旁,沉闷地收拾两人的衣物还有日用品。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