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南宫鸿突然伸手抓住阿追的手腕,厉声道,“你是谁。”他声音极为冷峻,眼眶竟有些许泛红。
“阿追。”阿追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手腕。
“你说谎。”南宫鸿一字一句道,似乎每个词语都充满了愤恨。“离鹤,这么多年没见,你干什么去了。”
阿追使劲地抽离,笑道,“南宫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在一边的千姜感到极为不适,这阿追竟然笑了,他原来会笑,这就让这一幕更为诡异。离鹤又是谁,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哈哈,不明白,好一个不明白。”
千姜被南宫鸿这几声吓到了,每次他的情绪开始歇斯底里的时候,就是大事不妙的时刻。但是阿追很是平静,只是留下一个背影,便继续往山下走,脚步也丝毫不乱。
千姜也赶紧脚底抹油,紧紧地跟在阿追身后,防止南宫鸿再惹出事端。谁知,事与愿违,千姜忽然感到腰间一紧,随后被拽到了南宫鸿怀里。
“离鹤,你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南宫鸿又开始笑嘻嘻地说。
“你不会。”阿追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呵呵,离鹤,三年了,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你以为我还和以往一样怀着虚假的忠义仁孝吗?”南宫鸿竟然真的手腕发力,将千姜的喉咙死死扼住。
“放了她,我跟你走。”
阿追话音刚落,南宫鸿便迅速松了手,千姜仍是咳嗽不止,一边咳一边向南宫鸿摆摆手,“小红,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能不能别拉上我。”
千姜牢骚还未发完,南宫鸿便拉住阿追的肩膀,跃向密林深处了。
二人一走,刚才躲在一边静静偷看的人们都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千姜一数,好家伙,竟有十多号人,却没有一人刚才出手相助,千姜不禁感叹世态炎凉,她整理了下形容,又去拾起辛夷花灯,原路返回。
刚走到一半,便见斜也和小蝶也往这个方向走来了,远远地斜也便高呼道,“千姜,你怎么也在这里?”
千姜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给斜也说了,斜也听得聚精会神,小蝶倒是不在意,只管把玩千姜的花灯。
千姜说完,看似不在意地问道,“张九荻呢,他没和你们一起来玩啊?”
“没呢,他说要去筹备个事。”斜也一边说,一边担心地看了看千姜,“你知道是什么事吧?”
“他筹备他的事情,与我何干。反正他也不想让我管,我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