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大哥!让我变成一个哑巴!
晏玖忍着笑:“你再说一遍,最后四个字。”
死就死吧。
“开枝散叶。”纪越妆用被子挡住嘴,瓮瓮道。
“哦。”晏玖意味深长道,“开呀!”
说时迟那时快,他把纪越妆从那边扯过来,扬了扬手,材质柔滑的鸳鸯被慢慢落到她的身上,脸上,将她整个盖住。
两人蒙在同一床被子里,发丝绕着发丝,呼吸交缠着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多么纯洁的一个吻啊!求求您了!让我过吧!我真不知道怎么改了(哭)
☆、误会
晏玖的呼吸声就清晰地环绕在她耳边,纪越妆紧紧攥住了他白色的寝衣,指尖传来滚烫的温度,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中闪现出那个小小的“婉”字,她眼睫颤了颤,心头一酸,不切实际的幻想随之而去。
“你有病吧!”她像只炸毛的小兽,脱开他的怀抱,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领地,空气中旖旎的氛围被打破。
“逗你玩儿呢。”晏玖手触了触空荡荡的怀里,满不在乎道。
“下次关嬷嬷找你,你就跟她说是我不想要孩子。”他又说道。
“嗯。”纪越妆紧了紧手里的被褥,又问了句,“你真不想要?”
“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在边境战事结束之前,他确实不想要孩子。
“哦。”纪越妆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原来你真的没有想过要跟我有个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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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两个人都没怎么睡好,纪越妆竟比晏玖醒得还要早。
天边还未泛起鱼肚白,她却辗转反侧地再也睡不着,轻手轻脚地跃过晏玖下床出了房间。
纪越妆蹲在小花园里,有一朵杏花的露水正顺着花瓣延下来,她伸手就去接,一直到手心里有了个小水涡,她又把手放在眼前端详了一阵,侧着手让手里的水慢慢滴到地上。
她安慰自己有些东西得不到就得不到吧,她还有大把的年华要过。
她长这么大还没出过京城呢,纪越妆想等以后晏玖不需要她了,她就访遍山川河流,踏遍天涯海角,每天都要活得快活恣意。
想到这里,她微微笑起来。
下一秒又皱起了眉,那需要很多钱吧,她掰掰手指头算了算,自己现在还缺好大一截儿呢。
不行不行,分开之前我得快点攒钱,她心想。
……
“小姐,你在找什么呀?”乐渊看着纪越妆翻箱倒柜的,找得额头都冒出了薄汗。
“我在找……嘿呀,你过来帮我一起,快。”她撸起袖子,把一个找完了的箱子从底下那个箱子上吃力地抬起来。
乐渊忙过去扶住她的胳膊,帮她一起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