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生心里哀嚎,何忆今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他也稍稍安心,何忆确实不是会乱讲话的人。他催促,“那你去换衣服吧,你带了比较正式的衣服过来吗?”
何忆一愣,摇头,“没有,我就来两天,带那种衣服干嘛。”
姜生无奈,招来阿姨让阿姨准备。
没一会阿姨准备好衣服,何忆换上,阿姨也请了化妆师过来,给何忆画了个淡妆。刚收拾好,Mike一行人如期而至。
Mike看见何忆笑着打招呼,“hi,何忆,又见面了。”
何忆一愣,脸上的表情很惊喜,“Mike,居然是你。”
“怎么姜生没告诉你我要来吗?”Mike奇怪。
“没有啦,他估计觉得两个臭棋篓子有什么好特意说的。”何忆玩笑。
“怎么是臭棋篓子呢?应该是象棋初级爱好者吧。”徐兆笑着接过话。
何忆看过去,“咦,你不是中国人吗?”
徐兆一愣,“是呀。”
“你是中国人,那你应该知道这就是一种自谦呀。就像我们说别人就是令嫒令尊令堂,但是说自己家就是小女犬子拙荆之类的。这就是一种自我打趣呀。”何忆奇怪。
“何忆,再次相见,你还是这么有意思。”Mike给徐兆解围。
“是吗,你每次都说我很有意思。我忍不住想仰天大笑的嘚瑟了。”
“你们中国女人不是讲究含蓄美吗?温柔婉约那种?”Derek也笑着接过话。
“我们中国有个诗人李白,他有句话古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写的是一种开阔不羁的豁达,并不是说这种就很粗放。我觉得这种也很美呀。和性别无关,都是一种豪放豁达,指的是一种胸襟。”何忆解释。
“李白啊,我也知道。他是你们中国很出名的诗人。”Derek笑道。
“是呀,他有很多很出名的诗句。像什么床前明月光啊,朗朗上口,两三岁的小孩子都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