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 香闺帐暖, 耳鬓厮磨间,气息都染上了香浓的甜。
秦晁并未再掀孟浪。
明黛虽没推开他,但他能感觉到她不大舒服。
昨夜的他, 太不知分寸了。
两人都不是贪睡的性子,加上昨夜事发突然,彻夜未归,不好再耽误。
秦晁率先起身去捡两人的衣裳,他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走来走去。
一回身,明黛已裹着被子坐起来,她偏头看着他,直勾勾的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秦晁微微一怔,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老实说,若非所见的躯体年轻结实窄腰长腿,肌理分明线条如描,他就做不出如下动作了
秦晁慢吞吞的双手叉腰,威武的挺起来,不可一世道:“看什么看?”
明黛偏头坏笑:“好看啊。”
她上上下下看他,纤白的手指隔空画圈圈:“这里好看,这里也好看……”
秦晁的心猛地一跳,旋即一股兴奋与愉悦自脚底涌向胸膛,火热灼烧。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心爱之人给出这样的赞美。
抛开女儿家的娇羞与矜持,把对他的喜爱摆在最前面,大大方方表达出来。
秦晁在心里暗骂一句,你自找的。
他扔了衣服,大步走过去,男人气息的变化,终于让恣意挑逗的人发现不对。
秦晁将准备团着被子滚走的女人勾回来,不由分说剥开被子。
你倒是把自己裹得很好,半寸都见不着。
单薄的褥子被丢到一旁,秦晁学她一样眼神游走,由衷赞美:“你也很好看。”
不不不,大可不必这样礼尚往来。
明黛的从容全无,涨红着脸推他:“好、好了……穿衣服!”
“怎么?”秦晁噙着笑,尽情的欣赏:“这种下流话,只有你能说是吧?”
明黛按住她的手,终于怕了:“秦、秦晁……”
可惜,怕也没用了。
……
离开客栈时,秦晁是将明黛抱出来的。
她昨夜出来时只穿了一套单薄的寝衣,秦晁用披风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直接抱上停在客栈后门的马车。
明黛一早起来的精神气早已被他折腾干净,上车后,她盯着他胸口,那里藏了东西。
秦晁将她抱稳,挑眉道:“看什么?”
明黛满脸涨红,开口时声音已有些沙哑:“你还准备珍藏起来不成?”
秦晁笑了:“这已是我的东西,你管我要藏起来还是裱起来。”
听到“裱起来”三个字,明黛坐不住了:“你、你恶不恶心!”
昨夜的事虽然发生的突然,但明黛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