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晁飞快道:“把她嘴捂上,带走!”
可惜晚了,香怜几乎是同时冲着明黛大吼:“贱妇!你以为嫁了个什么稀罕男人?!”
“他和我睡觉欢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座花楼里学当妓子呢!”
秦晁震怒:“嘴捂上,带出去!”
孟洋和胡飞齐凡上阵,香怜的嘴被死死捂住时,荒院中瞬间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女人满含恨意却不得发泄,像在演一场默剧。
“放手。”幽静之中,明黛轻声开口。
秦晁身形一震,呼吸紊乱的看着她。
明黛绕开秦晁,对胡飞和孟洋说:“放手,让她说。”
“不许放!”秦晁卸了温柔,抓起明黛的手臂就往外扯:“回去!你现在就回去!”
明黛手臂发力挣扎,秦晁咬牙,越发用力钳制她。
“我求你!”男人眼眶猩红,像是跪在最后的尊严上。
“黛黛,求你回去。”
明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缓缓道:“我回去了,就能当我没来过,没看见过吗?”
秦晁咬牙点头:“是,就当做没来过,没看见过。黛黛,求求你……”
明黛扯了一下嘴角:“秦晁,那晚,你是骗我的吧?”
秦晁浑身冰凉。
明黛竟笑了一下:“我可以现在就走。但你想好,此刻我走了,便不会再回来。”
秦晁猛地抱住她:“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不会离开我!”
明黛被他用力的抱着,五脏六腑都快挤碎了。
秦晁,我想过体谅你的。
可我也发现,在你的事上,沉默的体谅,和之前的纵容哄逗一样,不仅无法彻底剜去长在你心中的毒瘤,反而会将这个毒瘤护成不可碰的雷池。
即便心照不宣,粉饰太平,一旦再有相同情况发生,你只会更敏感,更糟糕。
是以,饶是他恳切哀求,明黛依旧冷道:“怎么选,在你。”
秦晁的身体僵住,哀求声也止住。
明黛轻松就推开了他。
她再次看向挣脱到脱力的香怜,对胡、孟二人道:“劳驾二位把她捆结实了送进去。”
“我与这位红岚娘子有话说。”
二人不安的望向秦晁。
“晁哥……”
秦晁眼已红了。
他慢慢抬眼望向面前的人,双拳紧紧攥在一起,声音沙哑:“把她带进去……”
胡飞和孟洋都不赞成,异口同声:“不行啊……”
“把她带进去!”秦晁低吼。
二人无法,只能把人重新带进去,用破碎的衣服捆得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