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就这些吧,他快回来了,我想给他个惊喜......
姜郁浓快速地把钱算好,看在是最后来的客人,给优惠了十几块钱,女孩的小脸红扑扑的,一个劲儿得道谢,转身跑了出去。
她抻了抻懒腰,关了店门,沈星桐沉默地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姜郁浓首先开了个话头,今年春节你还要回z市吧?
沈星桐一错不错地望着姜郁浓,脑海里又浮现了去年春节的情形,情绪猛然低落,他闷声说:你不回去,我回去做什么......
他们安静地并肩都在马路上,姜郁浓突然停了下来,今年我不回去,我和我妈都在北京,也、把我爸的骨灰带了过来。
她有些挣扎地攥了攥衣角,又把围在自己脖间的围巾系紧了许多,沈星桐哦了一声,语气很是低落,但之后又听到姜郁浓说:不过,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家拜年。
沈星桐怔了一下,又听见姜郁浓说:没听清就算了。
沈星桐的眼眶倏然浮上一层雾气,其实他一直在等这句话,他对姜郁浓做了那么多混蛋事,他一直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姜郁浓的母亲,如果可以亲自道歉,他想要用一生的承诺去做保证,让她能把女儿交给他。
他又哭又笑的表情,在姜郁浓眼里格外碍眼,她啧了两声,搞什么,感动了?
沈星桐鼻音有些重,他哽着嗓子道:嗯...终于被你认可了,这样算是从临时男友转正了?
随你怎么想,我只是让你去拜年,又不是让你去提亲,况且我还那么年轻,结婚做什么,我才不要那么早就被婚姻束缚住。
特别那个对象还是沈星桐,他可怕的占有欲,让姜郁浓对婚姻产生了一点小畏惧。
但是,除了他,她好像真的没有想过和谁结婚、有未来。
姜郁浓的鼻尖上倏然有一抹凉意,她颤栗了几下,苦闷地说:北京前几日才下过一场雪,怎么又下起了雪,天气越来越冷了,我都不想开店了。
沈星桐解开大衣的纽扣,把身侧的人裹进衣服里,姜郁浓下意识地就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算你有眼力还知道牺牲自己。
两个人这样走得更加缓慢,但他们依旧乐在其中,就算天气再寒冷,也依旧觉得心里暖烘烘的,所有的苦难好似都在这个冬季的飞雪里被掩盖,重新染上了圣洁的白色,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
姜郁浓汲取着沈星桐暖和的体温,抬起上半张脸,好像也快到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沈星桐蹙起眉,我的生日还很早,不用着急。
好像我的生日在你前面,这么说来你比我小几个月,所以你喜欢比你大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