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耗在你身上太浪费时间了。”方冷曼没好气道。
“我的错。”江季认错极快。
“你能活着就好。”方冷曼放低要求许多,紧接着又道,“别跟我说对不起了,听着烦。”
“那在某人说不喜欢我这样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对我有意思了啊?”
“什么不喜欢你这样的?”方冷曼没反应过来江季再给她翻哪门子的旧账。
“就有一次你出黑板报,还把颜料盘扔在了纪相旬的身上,顺便给我发了一张好人卡。”
狗屁好人卡。方冷曼无语。
“嗯。”
“还为我打了打了两个耳洞?”
“嗯。”
“还……”
“你有完没完?”方冷曼打断,她现在脸皮变厚了不少,哪怕一件事一件事的被江季当面拆穿她也能做到处变不惊。
“曼曼,我爱死你了。”
这下厚脸皮到红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和纪相旬是真爱呢。”方冷曼过年跟纪相询说的那些最后还是被传进江季的耳朵里。
“怎么会?他怎么可能跟你比不了。”
“是我不配,你俩都是共穿一条内裤的关系。”
“艹,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他不什么也跟你说?”方冷曼想从江季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被捏了一手汗。
江季又握紧了一些,“他还跟我说了件事。”
“什么?”
“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方冷曼不疑有他,往他面前凑了凑。
江季吻了上去。
方冷曼没忘眼前这个人是个病号,不赶动作太大,任由他瞎亲。
也学着他的模样,伸出舌头,往对方的唇上轻轻一碰,她感受到江季的身子一僵,再接着更加猛烈。
过了许久江季才松开方冷曼。
“曼曼,你别欺负我。”
?
到底谁欺负谁?
“就看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躺在床上,然后就拼命的招惹我。”
方冷曼怎么那么想揍人呢。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江季在医院主力一个月有余,他觉得自己在这么住下去,会闲的发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