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我下个周末去复试。”

“不错啊。”

“那当然，我的画在某个领域也是小有名气的好吧。”

“哪个领域？”

方冷曼一时语塞，她得瑟过头了。

“嗯？”江季歪过头看着她。

方冷曼被他看的心虚，犹豫道，“段泽楷的粉丝领域。”

“那你还真不错。”

方冷曼虽然没有在江季这句话里听到任何的夸奖语气，但还是虚心的点点头，发动车子。

车子开到主大道，一直沉默的江季又开了口，“没给我画几幅？”

“哈啊？”方冷曼失笑，故意想逗逗他，“一个人已经够让我画的了，实在没时间。”

江季被气到了，但架不住犯贱，没过一会又开口问道，“你微博名字叫什么？”

方冷曼专心开车，也没在意，顺口报了出来，“两个大写的M，下面加一杠。”

看到后视镜里江季的动作方冷曼才后知后觉，但此时已经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粉丝不少啊。”江季划着手机屏。

“哪有。”

“大画家啊。”

方冷曼决定保持沉默，只希望江季别太考古，她早年还画过一些段泽楷的一些小黄||图，用漫画形式的，衣服能少穿她就少画点，表情也很欲，每张都在被挂的边缘来回试探。

江季越看越有意思，要不是这每张画上都有MM做署名的，他是真想不到是他旁边这个人画的。时隔多年，谁能想到他们班当年每期的弘扬社会注意价值观的黑板报画手如今在网上画男人裸|体。

“见过？”

“什么？”方冷曼用余光瞥了一眼江季的手机屏幕，怎么那么快就翻到了？

“这男的没穿衣服的样子。”

“那肯定没，粉丝给设定的，我就动个手而已。”方冷曼推锅推的很干脆。

“嗯？那没见过画肯定很难的。”

“对。”方冷曼顺着江季给的台阶下。

“有空给你看看我的，照着画。”

“咳咳。”方冷曼被口水呛到，非常生硬的转移话题，“中午吃什么？”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