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驴友,组团过来玩的,这些都是。”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群年轻人。
“好啊。”
“用我们的设备拍,麻烦了。”
“没事。”方冷曼借过他们递来的相机,按下快门键。
“谢谢。”
“那也麻烦你们一件事,帮我和他拍一张照片行吗?”
“好啊。”
“江季,你相机借他们用一下。”
“嗯?”江季扭过头。
“让他们帮我两拍一张照片。”
两个人除了一双眼睛其他地方都被捂得严严实实,拍了其实也认不出来是他们。但方冷曼觉得在此刻此地任何的一切都有纪念意义。
南方人不耐冻,江季和方冷曼走马观花的看完冰雕展就原路返回了。
回到民宿的时候碰到其它旅客问老板最近能不能看到极光。
“都是骗人的,我在这土生土长五十多年一次都没看到极光,这些都是骗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比起火车站的乘务员民宿的老板是个实诚人。
“人家五十年都没见过,你来一次就能看见了?”在后面的方冷曼听笑了,转身嘲笑江季。
“万一呢?”江季也不羞恼。
“那就是地理奇迹了。”
在江季和方冷曼拌嘴时民宿来了另一拨人,就刚刚的冰雕展碰到的那些人。
“好巧啊,大家都住一块呢?”
方冷曼点点头。
“我们晚上要玩游戏,一起吗?”
“不了。”江季开口拒绝。
“那行吧。”
上楼的时候江季朝方冷曼解释道,“在陌生的地方遇到一群陌生人不管对方表现得多么友善也要学会保持距离,防人之心不可无。”
方冷曼点点头,“听你这么说是遇人不淑过?”
“瞎用什么成语?”江季敲了下方冷曼的脑壳,“经验之谈。”
“愿闻其详。”
“以前年纪小,一个人出去玩,年少无知,碰到一群人丢了一台相机一个平板,所有现金也没了,不过所幸人没什么事,但你一个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听到没?”
“知道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
“为你好。”
方冷曼和江季在那个最北的小县里快待了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同一个屋檐下,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方冷曼学会了滑雪、雕个冰萝卜……这些都是江季带她一起,让她觉得江季江季是不是也喜欢她。
从漠河回来,两人的相处和以前一样,有事没事在微信上聊两句,但方冷曼还是觉得她和江季之间有些不一样了,似乎一切再往好的方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