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再省事一点,一步到位,说动她搬去和他一起住。
预计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林悠渐有些紧张。手臂僵直,只知道抱着他的脖子,别的什么也不做。
他在哄她,声音温柔低哑。
“放松。”
“我放松了……”
他无奈,“你没有。”
林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像在医院打针时,护士让她放轻松,但她偏就是做不到。
虽然她私底下也偷偷了解了些新知识,但一上考场,又被打回原形。
訾岳庭耐着性子,放缓步速,先让她的身体暖热起来。
“我这里,没有……那个。”
“我带了。”
在理县买的那盒,他拆了一只放在钱包里,有备无患。
林悠反应了过来。
“你是准备好来睡觉的。”
他不是目的性这么强的人,他是因为担心她才过来的。
但他暂时不打算否认。
訾岳庭定神看着她,说:“这是你家,你可以赶我走。”
她赶紧抱住他,脸埋得低低的。
谁要赶他走。
“林悠……”
“嗯?”
“我比我想象中更喜欢你。”
他说,“应该也比你想象中更喜欢你。”
林悠正要细想这句话的意思,思绪便被他的吻截停。
零碎细软的呜咽声有别样的味道,来自女孩与生俱来的柔软在挠他的心。
他用手指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微微喘息问:“准备好了吗。”
她想答嗯,但由于吻后气弱,又变成了一声小猫叫。
衣服布料摩挲相叠,扒开那层无聊的棉布料,底下是温热甜美的番石榴。
这是他初次与她尝试这一步,如所料般一发不可收拾。
这夜又黑又亮,她能看见他的脸庞眉目,他身体的轮廓。却又除此之外,一片漆黑,万物皆空。
訾岳庭拉过被子,将她藏在自己怀里。
这是她的床,被褥上都是她的味道。中文里有一个词,叫做乳臭未干,在拉丁文里同样也有样的说法,用以形容顽皮的小孩儿,身上还有奶臭味。
但她身上是香甜的,是花儿将开未开时微妙的羞赧。
纯情却又酣畅淋漓的Eros,是一场行为艺术,也是感官的革命。
简单来说,就是多巴胺得到了稳定获取。
林悠累到没穿衣服就睡着了,她缩在他怀里,是那种完完全全依赖他的姿势,靠紧贴他的胸膛来汲取温度。
他突然就有了负罪感。
不该这么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