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安甚至尚在讶然之中的时候,睡裙和底裤就被扒了个干净。
周知要的肌肤热得发烫,灼人的触感在她身上各处起起落落,烧得她呼吸都无法流畅起来。
偏偏此刻周知要还衣衫规整,不由地羞愤和赧然,谢安安强撑着面子气呼呼道,“凭什么你不脱衣服?”
她听见他笑了一声,似好笑又似无奈,到底还是停了一切动作,老老实实坐起来脱了衣服。
谢安安本就觉得她临时起意,没来得及准备什么,她是打算让周知要直接来的,大不了明天去买药,只这一次。
是以当周知要赤身luo体之后又转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物什递到她手中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惊得有些当机了。
始作俑者却只安静笑望着她,眼神却灼灼。
眼见谢安安皱起了眉,“你....”
周知要心觉不妙,下意识抢白道:“你来了才准备的。不是为别人。”
谢安安听闻便知他以为自个儿误会了,不由又安抚性地笑出来,“我没有,”转瞬却又微微皱眉,“我只是有点惊讶。”
惊讶周知要这般万全的准备。
好似身体已经坦诚相见了,周知要言语之间也不见常有的难为情,他只执起谢安安握着尚未拆封的那物什的手,往自己身下带,与此同时两眼牢牢盯住谢安安的眼,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安安,我只是以防万一。”
和心爱之人同床而眠,又怎不怕情难自禁。
谢安安的所有惊疑在被他拉着触到那处滚烫之时便烟消云散了,下意识要缩回手,周知要仿佛早知她的反应,执拗地拉着没放,甚至少有地难缠起来,“你帮我戴嘛。”
语气竟含着十成十的撒娇意味。
谢安安甚至想脱口而出一句:“你是周知要么?”
觉得被雷劈了的同时,又顿觉心软成了一团水,凭着对本科时期极其雷人的生理课上关于安全套的使用演示的记忆,谢安安硬是忍着手抖帮周知要戴好了。
还未来得及抬头,转瞬就又被周知要压倒了。
她算是知道什么叫虎狼之势了。
她很快被周知要颇有些猴急的揉弄也催出些欲念来,却还是有些紧张,是故叫住他,”周知要。”很是郑重的语气。
急于此刻的周知要,闻声也不由停止了动作,以为弄得她不高兴了,颇为紧张地望向她。
谢安安却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开口,只眼神闪躲着嗫嚅道:“你小心些,我,我是头一次。”
周知要猛然呼吸一窒。
虽说他并未有什么处子情节,但闻言还是升出一股狂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