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还要早起吧?”楚连翘试探着问了一句,得到他肯定的应答后又道,“那我们……你干嘛呢!”
谢博衍正解着她身上的扣子,哪有时间听她废话:“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确定要和我聊这种事?”
见楚连翘沉默,他又补充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翘翘,我们还是干些正事?”
“我…李钰师姐说第一次行这事时很疼……”楚连翘攥紧了谢博衍的衣袖,声音有些微颤,“我、我害怕……”
他在她脸上落下细碎的亲吻,将大红幔帐放下:“我会把握好分寸。”
……
少女软得像融化了的糖糕,又柔得像碎雪、像湿雾,雪和雾融化成流水,在灼红被单上抹开了鸳鸯色。
在雪白肌肤上烙上红梅花瓣,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之人,此刻却虔诚的仿若信徒。
“这还只是第一晚…脸红成这样?”
谢博衍开口,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他就像个调情郎君,此刻还要故意调戏一番她。
楚连翘脸红得发烫,咬唇道:“你给我……闭嘴。”
春水溶溶,夜月花朝。
月明忽羞寻蔽云,鹊上柳梢鸣不停。
绣窗红烛燃不尽,夜香温被新婚醉。
帐内巫山云雨,仿若落叶霞翻。
热水换了一回又一回,思琴言画站在房门前,听着内里的轻吟声,脸色红得仿若要滴出血。
不知过了多久,内间才传来唤热水的声音,两人低下头,将木桶搬了进去便离开了。
楚连翘听到木桶放在地上的声音,迷迷糊糊道:“我不想动了…你叫思琴言画进来帮我吧。”
谢博衍低笑:“粘人精。”
她费力睁开眼,声音轻哑:“那你就是小气鬼。”
两人都是初经人事,谢博衍年轻气盛,情难自抑,便有些失了控。楚连翘自然嘲笑谢博衍初次快,结果就被他又折腾了几次。
谢博衍哼了一声:“挑衅我?”
楚连翘见他翻身,以为他还要再折腾一次,吓了一跳,急忙勾住他脖子,软声讨饶道:“夫君,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谢博衍挑眉,“……今日就先饶过你,反正我们日子还长。”
楚连翘哪管他说的什么话,得到应允之后便松开了手,迷迷糊糊地任由他做些什么。
恍恍惚惚间,她被人抱起,放入温水之中,擦拭过后,便感觉有什么清凉的药膏抹在那处,她皱了皱眉,却因为太疲累而未睁开眼。
想来是初经人事受了伤,抹药的应当是思琴或者言画……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便睡了过去。
谢博衍看她彻底昏睡过去笑了一声,然后给她穿好寝衣,又给自己收拾了一番,才叫丫鬟来收拾一下床铺。
上面铺着的被褥已经被推挤的不成样子,丫鬟们换了一床新的被褥,又将染血的喜帕收好,这才出了屋。
谢博衍搂着楚连翘进了被褥,看着怀中已然熟睡的少女,他的嘴角不由得翘起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