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神色一凝:“连翘还好吗?”
“中药程度很深,她自己本就伤了风,为了不让人起疑又吃了药强压下药性,之前调养的效果全部作废。”谢博衍揉了揉头发,懊恼不已,“我点了睡穴,又请了温容,还有半个时辰就醒了。”
黄梓沉思了一下,手指敲着桌子:“怎么处理白若菱……等连翘醒来吧。”
“嗯。”
谢博衍神色冷凝,脑海中已经想着如何不见血地处理白若菱。
他们又聊了几句,直到时间快差不多时谢博衍才离开。
楚连翘睁开眼的时候还略有恍惚,她呆滞地望着房顶,半晌才想起来这里是长公主府。
“醒了?”谢博衍扶她起身,靠在他肩上,又将手放在她额头,确认了一下温度,“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
楚连翘只觉得头疼欲裂,强行压下去的药性让她的身体没有半点力气,她“嗯”了一声,却因声音太小而只发出一声气音。
“一会吃点东西垫垫胃。”他帮她揉着头,柔声道,“这样可以吗?”
她闭着眼点点头,有些昏昏欲睡,然后又想到什么,悄悄看了谢博衍一眼。
谢博衍注意到她的视线:“怎么了?”
“…我们……”她斟酌着措辞,脸涨得通红,“我们没有那个吧……”
她的记忆只到谢博衍和她一起进了浴桶,然后她不羞不躁地求他……
宫宴过后她就去问了李钰,还换来李钰的一阵嘲笑。
嘲笑过后,李钰便和她解释起了夫妻之事,听得楚连翘满脸羞红。
李钰当时还调侃她,话语暧昧:“小谢身强力壮的,又体贴人,你担心什么。”
谢博衍挑眉,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哪个?”
楚连翘脸都羞红了:“就是…就是……”她闭了闭眼,一咬牙,“就是行夫妻之事!”
“啪嗒”一声,是碗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两人转头,便看见思琴涨红了脸,脚下是打翻了的粥。
“奴、奴婢这就收拾!”
楚连翘觉得这辈子脸都丢尽了,她钻回了被窝,将脸也一道闷了进去。
谢博衍将被子掀起:“闷久了要出事。”
她不理他。
他柔声哄着楚连翘:“你放心吧,没有。”
她从被子里看他一眼,面颊绯红。
谢博衍从言画手里接过了药碗,试了试温度,然后扶她起身,将药碗抵在她嘴边:“先喝药。”
楚连翘下意识皱了皱眉:“师父来过了?”
“嗯。”
谢博衍开口,看了看她的神情,决定还是不要把是他请来温容的真相说出来。
她神色怏怏:“是不是以后又要喝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