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晨说：“可是聂宇说，他敢打包票，这些都是真实的，也还敢打官司。”

“学姐，你听我们说，就算是真的，那也只是他所说的冰山一角。那么另外的一角呢？谈恋爱，买礼物都是很正常的现象，杨冰不是那种市侩爱钱的女孩子。”

另外一个女孩子说：“年初的时候有另外一个富二代追求杨冰，杨冰看也不看他一眼，觉得人庸俗呢！”

“就是，杨冰还经常买东西和我们一起分享，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女孩子，也不贪钱。我觉得聂宇就是说一些、不说一些，故布疑阵，让人觉得杨冰是这样的人，倒打一耙呗！”

曹了了又努力地观察了一下聂宇发布出来的单据和包包：“这条项链和包包我见过，当时杨冰还买了一双椰子鞋给他呢！这算什么呀，他好意思说出来吗？”

“回头我们也把杨冰送他的东西列清单去！”

曹了了说：“学姐，你别被聂宇给骗了，你看他这发微博和底下评论的节奏，那就是找了水军的！”

“就是就是！”

林舒晨听得脑壳都疼，她皱眉说：“先不管这么多，先说我们今天都有什么收获吧。今天早上我见了郭医生，他说聂宇确实有对杨冰进行PUA的嫌疑，但单单只有那些证据还不够，他还需要面谈杨冰，才最有效果，最好还能再见见聂宇。你们呢？”

曹了了说：“我们去问过朋友圈的人，都说聂宇和杨冰之前感情挺好的，也没有经济纠纷，聂宇的朋友圈里也没有类似PUA的人，不过我们还会继续刨根问底的。”

其他人也附和着说：“现实生活找不到，指不定网络痕迹里有，只要我们用前女友的精神，指不定可以刨出些什么来！”

“我就不信他聂宇社交圈全都删干净，一点没留下。”

林舒晨把大家的意见都记在本子上，之前和江野在一起办案的时候，看到他列可视化图，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也依样画了一个图。

“感觉案子清晰多了。”她呼出一口气，“接下来我要做的是……找杨冰谈。”

也算是运气好，潘濑云今天早上联系过林舒晨，说杨冰今天醒来后精神好了很多，也能自主进食了。

林舒晨和曹了了又到医院探望了杨冰。

杨冰躺在床上，像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潘濑云在一旁关爱备至的照顾她，但杨冰眼里失去焦距一样，喊她很久才会回过神来。

潘濑云把杨冰的床位升高：“你同学们过来看你了。”

曹了了和几个同学探出头来：“杨冰，你还好吗？”

杨冰一见到她们几个，眼泪就掉了下来：“了了，你们能帮我联系聂宇吗，我找不到他了……”

曹了了几个人手足无措，只得把林舒晨给推了出来：“聂宇我们也没联络上，不过我们带了另外一个人过来见你。舒晨学姐，认识吗？就是《律政新人》里的那个学姐。”

杨冰的眼神有一刹那的失望，哦了一声。

除了聂宇之外，其他一切都勾不起她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