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是埃斯克罗的艺人,当然听过工作人员间的八卦。
埃斯克罗有很多艺人和工作人员,都对钟御卿这个钻石王老五虎视眈眈,很多人打听到他所住的楼层,没事就架起望远镜想偷窥
而且往下一层就是秦峻宁的办公室,靠边的一条走廊上,也许是她心理因素,隐隐约约感觉好多人往这边看。
不知道峻宁拍戏有没有回来钟御卿撩起她的长发,轻轻吻着。
另一只手,则是滑到她的领口,轻轻一扯。
我没有讨厌你。唐小爱冷静自持的神色终于崩溃,她已多多少少了解钟御卿的心思,知道他接下来可能做什么,终于开口。
嗯。钟御卿只是意义不明的发出个单音节,薄唇贴上了她的颈边。
我是恨你。唐小爱只能挡住自己半边胸,她感觉对面已经有人注意到玻璃面前发生的香艳一幕。
钟御卿攥着她裙子的手猛然一紧,黑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她刚才说什么?
让我恨你,比让我爱你更有成就感吗?唐小爱真的要崩溃了,这场婚姻比预料中的还要痛苦,以前自己是局外人,以为只要忍耐,什么都可以过去。
当她变成了局中人的那一刻起,就发现自己错了。
情人和老公的区别,对唐小爱来说,就是血缘的区别。
她可以对外人的所作所为不置一词,可对自己的亲人,她无法忍受最亲的人,这样对待自己。
再说一遍。钟御卿像是没有听清,依旧埋在她的脖子边,低低问道。
我说服自己喜欢你,找无数的理由,从第一次遇见你,到非洲和你一起相处我想找很多快乐的记忆,想拼凑我们之间不那么黑暗的过去,可是唐小爱深呼吸,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只有把紧闭的心房再次敞开,可是我找不到,我们之间,只有身体关系。以前是秘密的情人,如今是在结婚证下的公开情人,本质上根本就没有区别。
你还想要什么区别?钟御卿缠着她发丝的手,缓缓从那裸露的后背往下滑,语气清淡。
是我不该奢望太多唐小爱咬咬唇,痛楚的感觉提醒着她要冷静,至少说完剩下的话,我对神圣的婚姻抱的希望太高,像我这种卑贱的身份,不配得到你的感情,在结婚之前我就清楚你要的是什么,可惜,那时我没弄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哦?我要的是什么?钟御卿的语气没多少变化,他甚至还在轻吻着她的脖子,但如果唐小爱看到他危险的眼神,一定想逃跑。
你要的是温顺的玩具,不需要你花任何心思来打理;在你想要的时候,主动躺好,在你离开的时候,送你到门口;你不让她知道的,她永远都不要去了解,你让她接受的,她必须第一时间接受唐小爱很少对钟御卿一口气说那么长的话,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她什么都不用懂,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要问,只要坐在你妻子的位置上,履行床上关系。为什么不去买个充气娃娃?你这么有钱有本事,完全可以定做一个触感更好的智能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