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下午要参加节目录制,时间不多开始吧。唐小爱沉默了几秒,既然现在走不了,那就直奔主题,总不能一直坐在他腿上听那些可笑的话。
他看中的,不就是她的身体吗?
唐小爱说完,就转过身,伸手往他皮带上探去。
情人,这个在古代是美好字眼的词,在唐小爱的生命里,是抹不掉的耻辱,她每一次都在努力习惯这样的耻辱,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已记不清和他有过多少次亲密接触,唐小爱觉得自己应该能放下曾经二十年的道德规范,在这种事上收放自如才对。
钟御卿注视着她的眼睛,那纤长的睫毛下,掩映着粼粼水波,还晃荡着一丝隐藏不住的羞耻。
她一直都认为钟御卿和她在一起,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满足生理需求。
我想点首歌。钟御卿按住她发凉的手指,他是喜欢和她翻云覆雨,可这并不代表,他只要和她一起,就只想着床上之事。
唐小爱微微一愣,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用什么方式伺候他,都不会像以前那样推拒。
我会唱的不多。唐小爱学生时期就很少唱歌,加上在咖啡厅吧打工的多,每次听的大多是经典的钢琴曲和优雅的爵士乐。
我点的,你一定会唱。钟御卿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依旧抱着她,低低的吐出法语,《Helene》。
那一次,在台下看着她唱这首法文歌,钟御卿当时的心情就不悦,因为看见了她歌声里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今天,他想再听一次。
唐小爱的身体被他转过来,像个小孩子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的距离很近很近,近的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和呼吸。
Jem'appelleHelene,Jesuisunefille唐小爱几秒后,开口唱了起来。
没有音乐伴奏,她的声音清润柔软,带着一种午后蔷薇花架下的香气,让人会想到学生时代年轻而纯美的梦。
钟御卿闭上双眸,他想听到她的心,可这一次,唐小爱的歌声里没有那个初恋的少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只是机械的在给他唱歌。
她已经被调教得服服帖帖,温顺到没有自我的意识,只要跟他在一起,就习惯性的顺从他的命令。
之前觉得这样的唐小爱很好,他喜欢柔顺乖巧的女人,可现在,钟御卿越来越希望她还能有自己的小固执小怪癖,能在不想要的时候说不,而不是像个机器人被他摆布。
Ettoutesmespeines,Trouverontl'oubliunjouroul'autre,Quandjetrouverail'amour
唐小爱是把他的命令当作任务来完成,当初第一次站在舞台上唱这首歌的时候,她想到了美好的学生时代,想到了暗恋的那个少年,半年多的时间过去,当她再一次唱起这首歌,许多事情都改变了,她已经无力回想美好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