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记得很清楚,你说得那个大海。大船呜呜靠岸。岸上的人排着队,猪猡进笼般走进去。大船又发出呜呜的声音远离陆地。船上等级森严,有小猪仔,大猪,富贵猪和搞破坏的痞子猪;还有漂亮的粉红猪小姐姐们不断投递食物。你说你是其中最弱小的,就算是别的猪仔都有大猪的庇护;你也坚信除了隐蔽船员,船上还有一个大boss;当遇到危险,海啸啊,冰山啊,方向迷失,食物断绝之类的,它就会出现;找一只最弱小的猪进行祭祀。你绝不能坐以待毙。你有意识的摸清船上的路线。当痞子猪选定你作为欺凌对象时,你告诉他,如果敢欺负你,就烧了能源仓,和他一起做海上烟花。然后告诉管理员这是他要干的坏事。比起痞子猪,猪猪们更愿意相信一只小猪仔,于是痞子猪被严格控制了起来。你放心了一些,比起弱小者,灾难更垂青有罪孽的猪。后来你就上了岸。”
那只是为了让你坚持,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出选拔赛本身。
谁会相信这种故事?
我张了张嘴。
算了,看你还能说出什么。
持续面瘫中…
“我见过很多次大海,但我相信了这个故事。不用亲眼所见,我就知道那片海域真的存在。因为我看到了你。”
“我萌生出一种勇气:也许我该抛弃一切的束缚,擦亮我的双眼,在有限的人生中找到我的朋友,我的英雄;找到生命中那个将一切枯燥怨恨都变得美好的人;也寻找世间盛行的真谛。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迟迟不散,然后我就向父亲申请特殊的传承考验。换取相对的自由。”
真相恐怖如斯啊。
你爸知道我把你带坏吗?我还能竖着走出你国吗?我只是不告而别,不用这么狠吧。
绝望。
“我爱你。”忽然在耳边炸开。
我怎么你?我爱谁?谁爱你?
他爱我啊。
“哦,不行。”我见缝插针回答。
竭力延续着面无表情,掩饰瞬间脊髓液都燃烧起来的厌恶与随之产生的冻结反应。
我只想做你爸爸那样的大佬而你却想睡我?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老笑话迅速把我拉回到日常没心没肺的模式。
我心底输了口气,情绪如果表现出来了也太伤人了。
我确定我厌恶的并不是亚伦。
也许我该给他一个微笑,作为秒失恋的安慰鼓励。
我突然后知后觉地明确,这句话对我来说是多么恶毒。如果这是为我不告而别憋的大招。那他成功了,杀伤力太强。
我过敏了!
我的安慰和鼓励变成了面部神经失措扭曲的神秘微笑。
反倒是他,只是随着慢慢呼出的气息低哂一瞬,从容续上之前的话题:
“从我作决定的那刻起,我就开始畅想如何和你分享今天。”
“礼物,告白顺序,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