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做人基本的尊严。
就这样,直到休息时间结束,我和他谁没说服谁。
去会议厅的路上,他几次试图让我停下再沟通一下。
我当看不见。
当学生会长索罗用一种咏叹荷马史诗的歌剧腔表示这个事件是亚伦多么理所当然的阴谋时,我再次重申这是我自己的个人行为。
我都已经听到后方有人轻轻与相熟的人打招呼可以结束这场无聊的会议了。亚伦却主动承认是他利用会长职权命令我做的。
心累到无暇阴谋论。
听到后面的抽气声在我耳边具象了他们眼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隐晦光芒。
同一时刻,索罗还在煽风点火:“业务能力强不如收拢人心便捷。”
“闹剧可以结束了,学生会的会长。您根本就没有做好就任歌咏会会长的准备。”我在亚伦还没说出引咎辞职之类的话时开始向索罗进攻。
沟通需要花大心思钻研的我,对于语言攻击可以不假思索地做到。
被攻击的索罗有些措不及防,不明白火怎么突然引到他身上。
反应过来我的内容,笑得带着股志在必得的嘲弄。
他站起来面向歌咏会的成员们接受他助理团队的光辉履历,并表示,如果不够还可以再申调一个团队,分开处理学生会和歌咏会的事物。
“如果是校园大型活动,歌咏会学生会同时参加。到时候您是能□□,还是能同时代表歌咏会和学生会?”我背书一样陈述提前准备好的陷阱。
“有何不可?”他趾高气昂地落入圈套。
☆、蓝色幻境无从
“您居然真的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我站起来,转身面向会员们,进行煽动:“尊敬的会员们。请你们试想,聆听者同样的发言。同样的校服,会长。荣誉颁发都是同一人颁发。当诸位与学生会管理的所有同学出现在同一场合。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校园生涯中的每一次活动。那么,在大家眼中,歌咏会的成员们和普通学员有何区别呢?”
语言因心累有气无力,我却一点都不怀疑效果。
没有谁能比我这个“外来者”更体会到歌咏会的排外了。我一边缘人士都让他们如鲠在喉,何况这位贵族会长要将他们的“贵族荣誉”无声消耗?
我已经可以这么轻松的将对我漏出的爪牙化作自己的刀剑了吗念头无稽划过。
后方的会员们经过讨论,选出代表按下意见铃。
“歌咏会的荣誉不容玷污!”
“如果索罗会长不能卸任学生会长的职务,恕我们不能认同您成为歌咏会会长。”
“建校以来,从未有人妄图同时兼任歌咏会与学生会。应该尊重校园传统。”
“歌咏会与学生会是两套完全不同的运行逻辑,各司其职才能更好的运行。”
索罗,当然不可能放弃已经掌握了的学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