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看着三个待在望远镜旁的人头,又困又无聊,继续在跟冯豪放出来的纸人在那里玩,用纸给她做各种各样的衣服,“花花,这件衣服真的不适合你,这种适合前凸后翘的人穿。”说着举起了剪刀,“要不要我给你改改,把你剪的苗条点。”纸人拼命的摇头,摇着摇着,就给冯豪收回去了。
这时小蝴蝶说,“有个头已经出来了。”我们一阵兵荒马乱,冯豪和胡远山赶紧到另外一个房间,走之前宁缺说对他们说:“刚开始千万别出来,我一个人就行”小蝴蝶继续盯着,“姐,后面已经背着一个女的出来了。”
“再等一会儿。”宁缺边说边把自己头揉揉乱,套上一件外套,当小蝴蝶说,“有个女孩子已经出去了”,就出门了。
宁缺站在黑夜中,稳了稳心,拍了拍小喇叭,“靠你了。”对着正在爬墙的男人,大喊了一声,“有偷子,抓偷子了。”没过多久,旁边的人家都开始亮起了灯。
村长媳妇不知为何今晚就睡不安心,突然听见偷子两个字,立马清醒了,穿着拖鞋就往外跑,看见她侄女举着她的那个喇叭在那里喊。
这一喊,有个男人就冲了上来,“妈的,这个导游坏事了,其他人先走,我不解决了,多半还要坏事。”
宁缺心想,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坏你的事情,她赶紧往楼上跑,那男人速度很快,宁缺指挥着红线不时给他下下绊子,终于到了,结果看见那村长媳妇站在那里呆呆的,一咬牙,一个冲刺,一把村长媳妇推到了房间里,可惜手臂被不知名的东西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外面响起了打斗声,看来胡远山他们出来了,村长媳妇在那里哭着,一边哭一边骂,看着宁缺捂着手臂,血液从指缝里流出来,还好小蝴蝶过来看情况的时候发现她流血了,立马回房间一趟,拿了些东西给她止血。
这时有个男人到了这里,叫了声,“婆姨。”那村长媳妇才回过神来,抱着宁缺在那里哭,“挨千刀的,我的囡囡哟。”宁缺被她抱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姑,你先去看看丢了啥东西,麻烦他们找一找。”
出门看见楼梯口站着胡远山和冯豪,还有被捆起来的男的,那男的还有点眼熟,仔细一看,还是院子里骂自己的人。
宁缺对村长媳妇和男人说“姑,哥,这人就让我们看着,你们那边比较重要。”
房间里,宁缺看见红线出来拼命的吸食着自己身上的血,把自己指缝里的血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绕啊绕啊绕,然后指着那个男的,“乖,别舔了,去吸那个人的,先吸一点点,就这么多。”拿起了桌上的保温杯比划了一下,“万一吸多了,你知道我的手段。”
宁缺拿刀划了他一道口子,红线就钻了进去,尾巴还在摇啊摇,尾部的小盒子还在地上撞击,男人则在骂骂咧咧,就是问候宁缺她们的各种亲戚。红毛线喝完后,看着男子面色还挺好的样子,宁缺对着对他摇头晃脑的红毛线拍了拍,“真乖,自己上来,乖乖听话,下回还有。”红毛线就乖乖绕在宁缺的手腕上,那盒子也变得很小,一摇一晃的挂在手臂上。
宁缺看着红毛线的样子,心想也不枉费自己这几天对它的又恐吓又奖励,对胡远山说:“远远,你哥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原本我记得她还会说话,怎么被弄成一团放进去,就跟退化到史前了似的。”红线不安分起来,宁缺安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