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得很久,直到更深露重方才回房。
第二日,路有酒一早又给爱人煮了姜汤,楚冰月泡得一身清爽。
路有酒扶着他的腰从浴室出来。
楚冰月忍不住轻笑:
“这样就不行了?”
“谁说的。”路有酒直立起来,然后,立马又皱眉,他决定下次给女人搓背的时候要坐凳子上。
楚冰月摇头,整理好自己吃过早餐,分别给了家里的这三位一人一个吻,便出门去上班。
在办公室中坐不多时,苏蔷薇便到访了,她们谈完了公事,又到楚冰月的办公室小坐。
阵阵青烟自香炉里升腾起来。
楚冰月给她斟了茶:
“怎样,苏总又有何心得。”
苏蔷薇:
“总归是爱而不得的断肠人。”
楚冰月:
“你也可以多看看,爱你痴心的人。”
苏蔷薇一怔似乎被说中的心事。
楚冰月仔细瞧她神色:
“你动摇了是吗?”
苏蔷薇摇头:
“我不知道。”
楚冰月: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接受不了自己善变的心。”
苏蔷薇沉默。
楚冰月:
“你是一个霍达敢爱敢恨的女子。”
苏蔷薇抬起头看着楚冰月黑白分明的眼睛,她叹气:
“真奇怪我们明明是情敌却聊得很来,我至羡慕你。”这话她已说第二次。
楚冰月:
“勿需羡慕,生活还有另一面。”
苏蔷薇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最近很忙吗?”
楚冰月疑惑了一下:
“她?”随即恍然明了:
“你是说小学妹?”
苏蔷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别扭。
楚冰月坦坦荡荡既不见她嘲笑也不见她揶揄:
“我们最近都没见过小学妹。”
苏蔷薇沉吟:
“这样啊。”她又小坐了一会才告辞。
楚冰月看着关起来的门若有所思,如果她也爱而不得能不能潇洒的拿起来放下去,事不经历不知结果,好在她与路有酒是两情相悦。
中午,楚冰月把苏蔷薇寻小学妹的事跟路有酒说了一遍。
路有酒道:
“我听小学妹说,她爸把她发配到山里闭关修炼了。”
“啊?”
“嗯,没有4g没有现代科技,要寻人只能打电话。”
楚冰月似乎想到了什么:
“爷爷会不会也让你去山里闭关修炼?”
路有酒咕咕地笑:
“现在不会了。”
楚冰月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她不太能忍受路有酒长时间不在自己的身边,出差的日子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小佑,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