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酒瞧着她那样真是吓了一跳,眼底青黑气色憔悴,了无生趣。
姚家欣抬起死鱼眼一样的眼睛,连开口都是有气无力的:
“学长……”叫了一声,她就喘上了。
路有酒等她说完。
小学妹:
“这世间有没有可以解爱情这种毒的药。”
路有酒感到愧疚,这事完全因他而起,他去给小学妹弄了杯热水过来。
小学妹咕咚咕咚的一口干完,又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谢谢学长,我好多了,”她起身:
“白白。”
“不吃早餐了?”
“不吃,我要去买早餐,追小姐姐,没空。”
年轻人真是活力无限,充满生机。
路有酒回房再陪美人睡一下。
楚冰月嘟哝:
“干嘛去了。”
“小学妹来了,聊了一会。”
楚冰月在他怀里拱了拱:
“哦。”
公司里,苏蔷薇继续过来谈公事,不过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助理,目前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公事毕,众人呼啦啦的起身。
小学妹抬头伸懒腰揉眼睛,转眼一看:
“哎,等等我,苏姐姐你等等我。”跑着的她还不忘回头朝楚冰月挥手:
“嫂子,拜拜。”
楚冰月莞尔。
苏蔷薇恨恨地瞪她,她真是被缠得快要奔溃了。
果真,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楚冰月跟路有酒说的时候笑得不行。
路有酒也跟着傻乎乎的笑。
周末,两人带着孩子回楚宅。
楚夫人见到路有酒依然是不假辞色,她只管逗孩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女儿聊着天,大多都是关于孩子的。
一直到了傍晚,吃过了晚餐,他们一家四口才回程。
楚冰月:
“妈妈决定要和爸爸离婚。”
路有酒抬眼凝视她。
楚冰月苦笑:
“爸爸反倒不愿意了。”
路有酒不解:
“为什么,那样他不就更自由了吗?”
“妈妈虽然强势,但不乏温柔细心,多年来,爸爸每天出门的穿戴哪一样不是妈妈亲手给他准备好的。”
路有酒摇头:
“风流误人啊。”
楚冰月白他一眼,继续说:
“爸爸不愿意的原因还有一个,妈妈要他净身出户。”
“哦。”
楚冰月沉闷良久。
不说趴在妈妈的怀里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得很呢:
“马,马……”
楚冰月的心即刻柔软得一塌糊涂,沉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路有酒听了个真切,他立刻把脸凑过来:
“我呢我呢?”
不说:
“马,马……”
路有酒纠正:
“是爸爸,来,八,八……”
不说执着:
“马,马……”
不忘吃着手指流着口水。
路有酒委屈得要哭了,连儿子都没心情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