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我看得甚为嫉妒:
“冰月,莫要忤逆伯母。”
呵,又是一个来逼迫她的,稍有不合他们的意,轻则恶语相向,重则断绝关系,罢了。
楚冰月看着路有酒:
“累了,想回家。”
路有酒:
“好。”
家里,楚冰月的眼睛跟着路有酒,她去哪跟到哪。
路有酒看着她那小鹿一般又圆又大的眼睛随着自己的身姿而动不禁笑开了,他过了坐到她身旁:
“等会我教你抄经文好不好。”
楚冰月点头,她现在极乖。
路有酒带她去书房:
“我给你磨墨。”
楚冰月看着他。
路有酒:
“想试试?”
楚冰月点点头。
路有酒抓着她的手带着她:
“这样正着磨,磨墨即磨心。”
楚冰月叹气:
“我心不静。”
路有酒亲亲她的脸颊:
“不要紧我不骂你。”
楚冰月看他:
“你挨骂过?”
路有酒:
“当然,开始磨不好,祖父罚我扎马步,久了,自然也就认真了,便能磨好墨了,哈哈,主要是从此不再挨罚。”
楚冰月抱住他的腰埋首到他的怀里蹭蹭:
“我还磨不好,你不能罚我。”
路有酒摇头:
“那不行,教不严,师之堕,你可要有心里准备哦,为师一向治学严格。”
楚冰月小小声:
“我站不了马步。”听起来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委屈。
路有酒听得哈哈大笑:
“我怎么舍得。”
之后,路有酒教她怎么握笔怎么写字。
楚冰月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字:
“活了那么多年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会写字呢。”
路有酒抚摸着她的发丝:
“很不错了。”
楚冰月不太信:
“你不许哄我。”
路有酒很认真:
“是实话,来,”他拉起她:
“得睡午觉了。”
楚冰月有点不舍:
“我还想再写一下嘛。”
路有酒:
“午觉醒了再写好不好?”
午后,秋风习习。
路有酒把笔墨纸砚都搬到了庭园里。
楚冰月伏在案上,严肃而认真,路有酒拿着一本书,静静地坐在她身旁。
楚冰月写得累了,就会靠在他怀里休息一下,路有酒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楚冰月翻着他的书看:
“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