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贝凝香也到了,她坐到路有酒旁边的位置:
“我感觉我现在看到的你不是真实的你,原来我竟然对你一无所知。”
路有酒:
“我对我自己也一无所知。”
贝凝香凝视着他:
“可以告诉我吗?”
“告诉你什么。”
“你的一切。”
“你看到的就是我的一切啊。”
“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
“哦。”路有酒感到无味。
贝凝香发现当路有酒不再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变得非常的冷情,但是,至贱的还是自己,若非图一时之势力又怎会将他给弄丢了呢。
课后,路有酒去了许久没去的琴房。
取出南箫,练习长音。
琴房各处交炽着各种器乐的声音。
贝凝香又跟来了。
路有酒道:
“你为何总跟着我。”
“我以前也这样啊。”
“可现在已经是现在了啊。”
“哦。”
“我有女朋友,不能总和你牵扯不清,她会不高兴。”
贝凝香瞬间气结:
“又不是我不高兴。”她赌气也嫉妒。
路有酒不再与她说话,时间到了,他自顾收拾回家去。
奈何贝凝香好似要与他死杠一般,就是要跟着他,其实她也是有小心思的,她想求证自己的直觉。
路有酒无奈极:
“你要跟我到何时。”
贝凝香:
“地老天荒。”
路有酒摇头:
“你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贝凝香没有被拆穿的窘迫:
“是,一直以来你竟然刻意隐瞒。”此刻,她对他心生了怨气。
路有酒:
“是你们只用眼睛看事物而非心眼看怨不得我。”
贝凝香:
“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
贝凝香看着他。
路有酒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一个答案。
贝凝香道:
“你知道吗?你满足了我所有的幻想,英俊多金专情,这次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路有酒惊得一批,拔腿便跑。
不曾想,到得楚冰月那里,遇一贵妇,满目高傲,坐在心上人的办公室里,见到路有酒冷声质问:
“你是什么人?”
那贵妇与心上人的五官近乎相似,路有酒已猜到她是何人。
而贵妇也猜到路有酒是谁了:
“你便是那小白脸?”她仔细端详人家:
“倒是生得一副迷人的样貌,怪不得能把我女儿迷得三道五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