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与她门当户对,老师若不行可去查看创校历史,便知为何旧琴房楼取名为箫客楼,而图书馆为琴侠楼了。”
老班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两处是学校的历史标志:
“你是那个路家的……”
路有酒:
“后人。”他本不欲说这些的只是,哎,南啊,可是能怎么办?人家只信流言不信实事,一把嘴,指鹿为马颠倒是非。
老班惊讶,校中也不乏富家子弟,如他这般低调内敛的却是一个全无,想不到他小小年纪便如此含而不露,这事情得好好处理不然要饭碗不保啊。
路有酒从教师办公室出来,不禁叹气,如果他没有他只是一普通的人,今日只怕是与他感情里无关的人要逼着他去分手了。
贝凝香终于等到路有酒出来了:
“怎么样?他说你什么了?”
路有酒摇头,沉默的走着。
贝凝香担心的跟着他。
天有些黑,估计要下雨了。
果然,一滴两滴三滴……
路有酒随便走进一栋楼房里面去避雨,练功室里传来啪啪啪地击打节拍声,舞蹈班的人正在上基本功的课。
不巧,这时,贝凝香的前男友也与友人进来此处避雨,那男生看到路有酒轻蔑的嘲笑道:
“哟,看看这冰雪玉肌,我要是富婆我也爱,唉,想必你在床上的活计肯定也很了得吧。”
其他人,哄堂大笑。
那男生继续道:
“这样贱的人,你也不嫌脏吗?万一他不止这一个客户呢?”这话自然是对贝凝香说的。
路有酒看都不屑于看那样的人,满嘴腌臜,看了眼睛都会脏掉的。
那人自以为得理更加喋喋不休。
路有酒抬头看天,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论修养,路有酒甩了人家一个宇宙。
那男生独角戏长久了便觉无趣:
“一怂包。”
这时,一辆摩根老爷车停在练功房门口处,司机下车撑了一把大伞过来,路有酒进入雨伞里上车走了。
那男生更不屑:
“拽什么,还不是睡出来的东西。”
然而,女人的直觉告诉贝凝香,那本身就是路有酒自己的东西。
没错,这台车是路有酒十八岁的时候,祖父母送给他的成人礼。
路有酒看着雨滴,滴答的落在车窗上。
他去找楚冰月。
她在开会,助理领他去她的办公室。
待得楚冰月回到办公室时,打开门的一瞬间,一段哀哀泣泣的箫声传出。
一众跟着她的人等皆伫立聆听。
路有酒背对着门口伫立在落地窗前。
箫声止,掌声起。
路有酒羞得红了脸,他不敢看人。
楚冰月笑,待得她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便坐到路有酒的身旁。
路有酒凝视她。
楚冰月道:
“什么事让你这般伤心。”她听出了他的曲意。
路有酒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顿感全身心都温暖了。
两人静静地拥抱。
敲门声响,楚冰月起来处理工作。
两人一同呆到了晚上八点。
楚冰月收拾东西:
“饿吗?”
“还好。”
两人相携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