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皇儿要知道,身为皇帝是不能专宠的”沈棕深深的看了一眼墓碑
“是”
“对了,太医令的婚事,哀家想着皇儿能为他寻一个好亲事”
蒋泉诧异的看着沈棕,沉思一会说到“儿臣记住了”
沈棕待等到满意的回答后,便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蒋泉叫住“母后...”
“何事”沈棕背对着他的动作没有变
“...最近天气炎热,母后如果热的话多叫人拿些冰放在宫里”蒋泉其实一直想问问沈棕与太医令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但终归是没有问出口。是自己不相信母后了,是自己一时糊涂竟然会瞎想,听信传言
回宫后已经天黑了,沈棕并没有回到寝宫休息,而是让所有人都退下,独自前往太医院
太医院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值班守夜的人在,以备宫里及时的召唤。沈棕避开他们往太医院最里面的单独小院子走去。这条路在江尔离开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么多年过去虽然没有来过但这路却走的十分熟悉,院子内的景色与多年前没有任何变化,看来每天都会有人前来给这些植被浇水,除草。
沈棕推开门,并没有被想象中的烟尘呛到,就着月光看到屋里干净整洁,摆件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一切的一切都给沈棕一种江尔还在的错觉。沈棕先看到的是红褐色的主椅,在旁边的是四张靠椅,她走到靠椅前坐下“这样坐下,倒是还挺凉,怪不得每次都有垫子”她想起以前每次冬季左右来找江尔时,江尔总会在椅子上放好软垫,再让自己坐下
沈棕又走到一旁的桌前,手指在桌上划过,她仿佛看到了当初的江尔就在这里每天抓药,煎药,读书,有时也会在这里教自己药理知识,自己当初坐在桌后,听着那些令她犯困的知识,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每当这时站在桌前授课的江尔总会拿着书本轻轻的拍拍她的头,想到这沈棕自嘲般的笑了笑。又从桌上的书里拿出了江尔最爱翻看的一本,果然这么多年了自己再看这些还是犯困
记得有一次沈棕来找江尔时,江尔正忙着配药,但当时宫里并没有哪位生病了,所以沈棕以为江尔自己生了病,赶忙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