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黛觉着自己莹莹皓腕被他握着委实有点不自在,于是动了动,就醒了过来。
高志林大喜过望:“囡囡?”他哈着气儿说的,生怕音大一点能把高紫苏吓死过去一般“感觉怎么样了?”
月黛摇摇头,意思是自己很不好。
高志林拉着她的手:“不着急啊,爹爹不担心,爹爹就在这儿守着你啊。”
月黛:……他想表达什么?
她醒过来可是有件大事要办的,月黛眼巴巴的看向老大夫,虽然口不能言但委屈且难以倾诉之意成功引起了老大夫的疑惑。
他望向高志林:“这……”
高志林也难以启口,犹豫道:“先生再为小女把一把脉,瞧瞧可、可有胎动。”
老大夫惊了,很认真很专注的摸着高紫苏的手,在脉搏上摁了良久,笃定说:“并无胎动之像,高小姐还是个姑娘,高老爷怎么能出此言论。”
隐含了怒火质问高志林怎么当爹的。
“这、我……”高志林羞愧不已,说不出话来。
月黛趁热打铁,指着自己的嗓子望向两人。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大夫心想这又有是什么幺蛾子病痛,于是又看高紫苏的舌苔眼白等,沉着脸说:“这……你不能言语了?”
月黛点头。
大夫凝重道:“你吃了什么东西?”
月黛含泪摇头,眼巴巴的望向高志林。
高志林意识到不对劲:“不是被烟熏了嗓子,过几日就能说话了吗?”
月黛不能说话,哭丧着脸一个劲的摇头。
恰好此时听见外面有声音:“紫苏怎么了?怎么又晕倒了?”
不见其人但闻其声,若是以前高志林定会以为是张金兰着急心切才会失礼,现在停了却是一阵不耐烦涌上心头。
张金兰着急知道她没赶过来这会发生了什么,进来一见高志林的脸色就觉不好,只能佯装冷静,几步凑到高紫苏面前,紧握着她的手:“囡囡,你……”
月黛嫌恶的抽回手,往床里沿缩了缩。
高志林接着问大夫:“家女的嗓子是怎么回事,还能治好吗?”
大夫摇着头:“诊不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是……不好治了。”
不好治还是保守的说话,高志林只当高紫苏的嗓子是被烟熏怀了,修养修养就能痊愈,这会好了,清楚明白的被下了通知:您闺女啊,以后是个残废啦!
晴天霹雳也不为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