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这个姓氏的人在s市偏多，不知道她是不是s市的人。

出了门程茗就跟江善哲说了这事，还把心中的疑惑也问了出来。

程茗选的几本书又大又厚，江善哲去接她手里的袋子，低着头回应了她的问题：“她不是。”

程茗推脱了江善哲：“我可以自己提。”几本书而已。

江善哲固执，硬是从她手里把袋子接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他又唬她呢吧？还是认识？

“把手放进兜里。”他先交待了这么一句才回了她：“聊过几句，她自己说的。”这个店长是他亲自面试的，也是他亲自提拔上来的。

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实习的单位突然倒闭了，临时需要一份工作，刚好他那里招聘，就过来了。

所有的工作人员里就只有她没有工作经验，但也只有她最勤恳认真。

所以一直做到现在，店长非她莫属。

*

回家的时候，程茗就怂恿着江善哲把这巴西木赶紧养起来。

江善哲不太会弄，打算让程茗帮她弄。

程茗买的这个是水培巴西木，很好养。

“你自己来，我跟你说怎么弄和注意事项。”

江善哲一边拆包装一边低头跟她聊天：“养过？”

程茗点点头，帮他一起拆包装，像个孩子一样的跟他分享方法：“往容器里接一些水，能入水两三厘米就行，注意保持水的清洁，初期最好三天左右换一次水，养到一段时间可以七到十天换一次，有时候干个三四天也没事，长期泡在水里的话，底部可能还会长黑斑，注意不要暴晒，如果养的好的话，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发芽。”

“这么懂？”江善哲挑着眉看她，难得见她话这么多。

江善哲把巴西木放在器皿里，程茗低着头帮忙收拾着包装垃圾。

江善哲拿着杯子打算去盥洗室里接水，听见程茗从垃圾桶的方向那边传来声音：“这些都是师兄告诉我的。”

听到这话，江善哲握着杯子的手一紧。

这么一说程茗倒是想起来也不知道周易到底回没回美国。

再回来的时候，两人神色都恢复了正常，似是刚刚谁都没有说过话。

“……”

*

两人在家里待了一上午没出门，中午临到点了才出发去醉江南。

李岳子都选好套餐了，就等两人了拍板了，在微信上跟他骂骂唧唧的。

这次拖了时间怨他。

走的时候太匆忙，难免要善后，所以助理电话过来的时候，沟通了半个多小时。

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程茗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车窗外。

江善哲顺着后视镜望过去，除了来来往往的车，就是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商贩。

江善哲一边停车一边不经意问她：“想吃？”

她知道他看见了，但是都已经过来了，还要再过马路，麻烦。

所以她摇了摇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