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头还疼吗?仉余问。
啊?南一一愣。
昨天不是喝酒了吗?现在头还疼吗?
南一一惊:你怎么知道?我难得昨天喝醉了给她打电话发酒疯了?
仉余冷哼一声:一屋子酒味。
仉余:打电话不借,发微信不回,昨天醉生梦死的倒是快乐。
南一讪笑:没有没有,还好还好。
没有什么。仉余反问,没有不接电话,还是没有不回微信,还是没有醉
南一求生欲极强,很快抢过话头,南一站的笔直,声音洪亮,像是在军训给长官报告的小新兵蛋子:没有醉生梦死!
南一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出轨的妻子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小可怜。南一突然觉得不对,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自己为什么面对仉余要产生愧疚和心虚的情感。
自己一不是他的谁,二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自己干嘛要对着他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想到这里,南一难得的挺起胸膛,理直气壮了起来。
除了那五个未接来电和十来条微信。
想到这里,南一又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做人,贵在能屈能伸。
南一想,虽然她不怎么能伸,但是她特别会屈!
吃午饭了吗?仉余跳过刚才的话题,问她。
还没有,正准备点外卖。南一乖乖回话。
仉余叹了口气,道:想吃什么,我做吧。
南一这才发现,仉余拎了一大袋子东西,好像是食材。
仉余拎着袋子,走进厨房,把袋子放到桌上,从袋子里拿出食材。
仉余买了很多东西,仉余先拿了一盒牛奶出来,倒进小锅,打开火热奶。
南一跟着仉余走进厨房,问:做什么?抄手吗?
仉余吸了一口气:今天不吃抄手了。你没有吃腻,我都做腻了。
那吃什么?南一问。
仉余一边把菜依次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好,一边问:你想吃什么?
南一转转眼球,麻辣烫可以拥有吗?
仉余冷漠拒绝:不可能。
昨天刚刚喝了酒,今天还想吃辣?仉余瞪他一眼:你不要胃了吗?
南一自知理亏,低头耸耸肩,那我想吃烤肉。
大油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