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没听懂,眼中带有疑惑摇头。
陈季白眼中暗色一凛,捏住我的下巴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的问:“千寻,你喜欢我了吗?”
她被捏痛了皱起眉,用力拍掉他的手,高声嚷到:“不喜欢!”
“酒后吐真言?”他脸色一黑,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你自找的!”
他狠狠地咬下去,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
啜泣声渐渐变大,他松开我垂眼去看。
她抽吸着忍住眼泪,可是没一会又开始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他用拇指擦过我被咬破的嘴唇,柔声安慰,“对不起,是我不好。不哭了好不好?”
他手足无措起来,连连的道歉又哄着,可我不听,反而哭的更大声。
陈季白叹了口气,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别哭了,我让你咬回来?”
我停了下来,委屈的抿着嘴唇,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好,好……那你让我咬……咬……”说话时她掰起手指头,数起要咬多少地方才解气。
他无奈的笑了,一手同时将她的两只手都握住,一手握着我的手放在手掌心。
“不要捏你的手!”我生气的拍开他的手。
“看来是真喝醉了。”陈季白摇摇头。
我打了个酒嗝,笑吟吟的歪在陈季白的怀里,喃喃自语:“陈季白,其实……其实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不敢太喜欢……我怕有朝一日你会……不要我,那我怎么办……”
陈季白听了心里一颤,将我按在怀里紧紧搂住,一字一句的道:“笨,怎么可能会这样?”
——
天空刚刚破晓,窗外的景色被太阳镀上了一层金色。
我睡得朦朦胧胧,眯着眼起身,习惯性朝浴室走去。
刚挤上牙膏将牙刷捅进嘴里,抬眼看了镜子,她瞬间愣住。
镜子里的人已经换上了一身粉色格子睡衣,仔细看下唇还破了一大块,我猛地凑近镜子,与镜子里的自己同时瞪大眼睛,昨夜的记忆碎片开始拼接到一起。
我冲出浴室,在床上看到陈季白被我压得满是褶皱的军衣外套,不自觉的敲了敲头,昨晚贪杯了,醉的是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做什么不该做的了。
无奈的,我转身看到昨天穿的白裙挂在阳台,走过去伸手摸了摸潮湿的触感又撩动了她紧绷的神经。
昨夜后来好像醒过一会,还吐了一身……陈季白帮她换了睡衣,还贤惠的连衣服也洗了?
敲门声响起,还不等她去开,门竟然悠悠地自动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