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又跑回来,急道:“姐姐,没有药,我去问问大人放哪里?”
“不要去,他不得空,别告诉他我头痛,免得他分心,你出去抓。”花泣忍着头痛,起身至书案前,写了几味药给天玥。
天玥拿起方子,急急忙忙的从后门出去街上抓药。
随后很快又回来了,是从前头进来的,花泣疲惫着双眼看见天玥,喊了声:“可是没带银子?”
“不是,姐姐您再忍耐一会儿,有药了,我马上去煎。”天玥说完就跑去了后厨。
花泣也不管她,又闭上了眼睛,感觉人脱力了一般,这头痛,时而发作时而好转,连她都琢磨不透,也不知是不是刚才着急上火,想那监察使的事,伤脑筋伤的痛。
子俞这次恐怕真的危险了,都怪自己,当初只知道诡辩,偷换概念说服子俞不要上报清水亭那事,压根就没想过万一事发,会带来什么后果,或者那时候她根本就不去想会不会有后果,总之,如今子俞被她带进了沟里。
她简直就是来坑害子俞的,而不是辅佐他上位。
也不知叶闰卿是不是瞎了,居然还说她有心计有谋略,有个鬼谋略!
一动脑筋,头又痛了,花泣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先静一静,或许这样才能好好的思考问题,如今是越急越乱。
天玥端着药碗进来,将碗放至桌上,拿着扇子对着碗扇风。
扇了许久,天玥才将药碗端至花泣跟前,花泣习惯捏着鼻子,一口吞完,好苦,感觉这药比平时子俞煎的苦上许多,子俞不在,又没有烧糖块给她,吞完药汤气就反上来,差点让她吐出来。
“这药怎的和子俞的不像?哪来的?”花泣刚才就觉得怪异,天玥去抓药这么快回来,就是飞去的,也应该没到铺子才对。
“是衙役大哥给的。”天玥见花泣苦的直犯恶心,连忙端了清水来给她漱口。
“衙役?随便谁拿包药你就煎给我喝?”花泣顿时愣住,难怪觉得药味和子俞煎的不同。
“不,姐姐,在宥文哥房里拿的。”天玥又道。
“到底哪里来的?一会儿衙役,一会儿宥文,宥文都走了,他房里怎会有药?”花泣把喝水的碗往桌上一放,直直盯着天玥。
“是前头门房衙役大哥说,在宥文哥房里有药......”天玥被花泣严肃的神情吓了一跳。
“去把他叫进来!”花泣有气无力道。
门房狗子进来,天玥就被花泣打发出去,花泣打起精神仔细看了几眼狗子,满眼的疑惑:“你什么时候来的县衙?”
“回姑娘,去年冬日就来了,我爹是原来的门房。”狗子不卑不亢,朝花泣躬身。